蕭天瑞身為男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這位縣令眼神中的深意。
蕭天瑞往朱蕓方向挪了一下,擋住了張霖的視線。
“你就是這里的縣令?”
“是又如何!”
“這安寧城的百姓所說的縣令府畜牲不如的行徑,不知道縣令大人可否知曉呢。”
“知曉又如何,不知曉又如何。”
“你是誰,又有什么資格來管本官。”
“本官行的正,坐的直,不擔心一些詆毀。”
“但是本官也不允許他人隨意詆毀。”
“本官,一定會討個說法。”
“呵,看來縣令是準備將我們這些人都弄死。”
“你可不要在這信口雌黃,誣陷本官”
“本官何時說過,要處死你們。”
“那就我來說,今天,你們縣令府,別想有一個活著的。”
“哼,好狂妄的口氣。”
“沒有能力的人說這些,是狂妄。”
“有能力的人說,就是在告訴事實。”
“很不好意思,我是有能力,所以,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蕭天瑞說完,看向自己媳婦,“娘子,也不知道瑤兒是怎么搞得,當時怎么會留下這么個人當縣令。”
“瑤兒忙成那樣,哪有時間顧得了那么多。”
“要你干嘛的,把你接來干嘛的。”
最近因為很多事,大家的脾氣都不是特別的好。
朱蕓也是在釋放吧,只能讓蕭天瑞忍著點了,為什么不給對面的縣令一家撒氣。
朱蕓剛才被盯著看的有些惡心,一句話也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