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還是去找拉爾吧,他有些不舒服,我得去照顧他!”
原本,普瑞斯想著自己或許也可以露露臉,在同伴中刷一刷存在感,可是看到這一幕,他出風頭的心思就淡了。
金發(fā)男子約瑟乃是b級的能量覺醒者,而他只是c級!
嘀咕了一聲之后,普瑞斯便轉身挺著啤酒肚去找拉爾去了。
“咳咳!”
金發(fā)男子約瑟此刻還沒陷入昏迷,但卻是艱難的咳出幾口夾雜著血塊的血漬出來,整個人雖然還有意識,但卻根本沒有一點動彈的力氣了。
“快說,我兒到底在哪兒?否則,本宗把你的頭擰下來當夜壺!”
鐘天戮隔空伸開大手,真元凝聚的手掌立刻將約瑟的身體從凹陷下去的凍土坑中提了出來,隨后他眸子中滿是殺意的望著約瑟逼問道。
“尊貴的東方武者閣下……咳咳,我……我為剛才的無禮而感到抱歉,請你消消火氣,什么話我們都可以好好談……”
約瑟卻是沒了剛才的趾高氣昂,原本他只是c級的覺醒者,受到教皇大人的圣光洗禮,所以成為了b級覺醒者,這也是他為什么這么自負的緣故,畢竟b級在他們覺醒者中已經算是強者了。
可是,他沒想到,面前這個中年人,竟然會這么恐怖。
驚恐的同時,約瑟心中卻是大罵了起來,這些可惡的東方人,為什么總是喜歡擰下他們的腦袋當夜壺?很好用嗎?
約瑟不禁想起當年老彼兒得神父被人擰下腦袋的一幕,心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可不想也落得這個下場。
“本宗不想多費口舌,說出我兒的下落,本宗也不愿與你們結怨!”
鐘天戮眸子中閃爍著殺意,這些西方洋鬼佬向來如此,只有先把他們打疼了,才會老老實實的說話。
“尊敬的閣下……咳咳,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兒子的下落,我……我這些年一直都被教皇大人派在此處關注羽化墓的消息,至于你兒子在什么度假村消失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或許,你可以換個人問問……”
看著鐘天戮眸子中的殺意,約瑟心驚膽顫,忍不住開口。
“還要嘴硬?”
鐘天戮卻是臉色難看,體內泛著銀輝的真元再次涌動,并不打算留手。
“鐘宗主,多年不見了!”
而就在鐘天戮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極其流暢的華夏語忽然傳來。
話音一落,鐘天戮猛然轉過頭,而后便看到在西方覺醒者的營地中,一個穿著紅色教堂袍德白胡子老者緩緩走了出來,而看到此人的一瞬間,鐘天戮微微皺眉,只覺得此人面色有些熟悉。
“鐘宗主,不認得我了?當年,你為我們傳遞羽化墓消息的時候,正是我接待的你,如果沒有你給我們傳遞消息,我也不會讓我的老伙計彼爾德帶著人來到東方,最后和你們東方的神龍殿交手。”
老者面容消瘦,所以顯得眼睛格外的大,甚至給人一種眼球要掉落出來的錯覺,配上灰色的瞳孔,顯得死氣沉沉。
說到最后,老者眸子平靜的望著鐘天戮,目光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意味:“如果不是鐘宗主,彼爾德或許也不會死在這片土地上,最后連完整的尸身都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