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上課的時候陳云鶴給雪之下發了信息,下午自己可能會推遲去社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陳云鶴找了個地方和英梨梨敘舊。
“說,為什么這么久了連招呼都不跟我打。”
英梨梨雙手叉腰,身體還微微向前傾斜,把陳云鶴堵在墻角,看上去似乎占盡上風。
不過由于英梨梨的身高比較矮,而陳云鶴的身高又有點高,在陳云鶴的視角里看來就像是一只有些兇的小貓,不會讓人感覺到有威脅,只感覺讓人摸一摸,對方就會消氣似的。
陳云鶴忍住了伸手去摸對方貓貓頭的沖動,咳嗽兩聲,隨后影帝附體,整個人變得甚至有些落寞和生氣,兩種不同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陳云鶴好像確實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我覺得對你有所愧疚,當年我不辭而別,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沒有臉面在給你打招呼。”
經過簡單的聯想,陳云鶴大概串聯起了事情的發展,當年那個和自己做約定的金發小蘿莉應該就是英梨梨無疑。
小時候陳云鶴離開東京突然轉校,只有一個原因,當時八歲的陳云鶴領養了穹,穹當時整個人籠罩著一層低氣壓,誰說話也不聽,課不上,飯不吃,話不回,讓陳云鶴很是頭疼。
陳云鶴覺得對方的遭遇,再加上又是一個新的環境,導致了這樣的情況,為了改善穹的情況,所以陳云鶴打算帶穹回對方老家,在問了之前那個老爸的同事之后,陳云鶴帶著穹來到了千葉奧木染,一個臨近海邊的鄉下小鎮。(只知道出生在奧木染,是不是千葉不知道。)
一開始仍然是艱苦的,因為穹基本上根本不說話,陳云鶴很難了解到對方在想什么,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磨合,穹才會和陳云鶴做簡單的交流。
期間,在陳云鶴九歲的時候,因為特殊性,雖然只有九歲,但仍然就讀了東京的咒術高專,不過好在東京距離千葉也不遠,不是特別耽誤。
陳云鶴和穹在千葉一直居住到今年的暑假,考試后兩人都考進了東京,而且這十多年的相處穹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所以才搬家來到東京。
當時陳云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突然的離開,竟然導致兩個少女對自己念念不忘,真是罪大惡極啊,罪大惡極。
但是也不怪陳云鶴,畢竟也沒辦法,接觸的時間太短了,陳云鶴怎么想的到啊。
“也……也沒有啦,原來你是因為對不起我,所以羞愧與我打招呼,看在你還記得和我的約定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見陳云鶴一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樣子,英梨梨感覺自己這么來質問對方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是不是應該更多的考慮一下對方的感受呢?
“英梨梨你真是一個好人。”
陳云鶴激動的想要抱對方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改為了握手。
“對了,你沒有忘記我們當初的約定吧?”
陳云鶴堅定的點了點頭。
“當然了,我現在可是小有名氣的漫畫家。”
“哼哼,是嗎?看來你還不錯嘛,不過和我比還差了點,我現在可是業內有名的畫師哦。”
英梨梨依舊叉著腰,頭揚的老高,就像一只驕傲的孔雀。
陳云鶴思考了一番,業內有名的畫師,沒準還和自己合作過呢,只是陳云鶴不知道對方是英梨梨而已,因為畫師很多時候都在幕后,知道的更多的大多是筆名。
“是嗎?也許我們還合作過呢。你的筆名是什么?”
“這個……那個……嗯,秘密,我可不會隨隨便便接別人的稿子,應該……應該沒有合作過,沒有。”
一說到筆名英梨梨似乎有些異樣,也是這么一打斷,英梨梨都忘記問陳云鶴的筆名了。
看樣子解決的差不多了,陳云鶴還是要回社團那邊的。
“改天再聊怎么樣?我還要去參加社團活動。”
“好啊好啊,那我們就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