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龍清月的聲音再次響起。
簡短,冰冷,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卻帶著絕對的壓迫感。
蘇建勛的臉瞬間比苦瓜還難看,雖然蘇建勛想要拒絕組長的命令,但是還是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應聲道。
“是……組長!”
蘇建勛不敢有絲毫猶豫,更不敢露出半點不情愿,認命般地邁開腳步,一步、一步,沉重無比地踏上通往二樓的樓梯。
那背影,悲壯得像是要去炸碉堡一般。
樓下的組員們更是大氣不敢出,生怕多說一句話,被叫上去的就是自己。
組員們只能目送著蘇建勛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
當那扇象征著審判的臥室門被蘇建勛從外面輕輕關上后,整個一樓大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每個人都豎起了耳朵,心臟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等待著樓上的動靜。
之前看陸云笑話的心情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兔死狐悲的寒意。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幾秒鐘后——
“唔!”
一聲壓抑到極致、仿佛從胸腔深處被硬生生擠出來的悶哼穿透了門板,清晰地傳了下來。
那聲音里包含著猝不及防的劇痛和強行忍耐的辛苦。
樓下眾人齊齊一個激靈,脖子瞬間縮緊。
緊接著——
“啊——!!!”
一聲凄厲無比、撕心裂肺的慘叫猛地爆發出來!
與陸云那聲悶哼不同,蘇建勛這聲慘叫毫無保留,充滿了純粹的、生理性的痛苦,瞬間刺破了別墅的寂靜!
“嘶……”
樓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光是聽著這聲音,就感覺自己的腰側也跟著抽痛起來。
他們甚至可以腦補出,組長大人是如何用那看似纖巧卻蘊含著恐怖力量的手肘或者膝蓋,精準地、毫不留情地“關心”到了蘇建勛身上同樣的、可能甚至更“要命”的位置。
慘叫之后,是短暫的、令人心悸的死寂。
十幾秒后,樓梯上再次傳來腳步聲。
這一次的腳步聲,比起陸云剛才的還要緩慢、還要沉重、還要……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