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奪走了鶴云天的敏感;忙,也使鶴云天的家庭像斷韁的一艘小船慢慢地駛離。可這一切鶴云天仿佛沒有察覺。
終于在前天,鶴云天的苦苦哀求亦沒有把陳斐婭離婚的決絕念頭改變。
是啊,鶴云天虧欠孩子的太多,虧欠妻子的太多,虧欠家庭的太多。
與其這樣的折磨自己曾經愛過的人,不如暫且放手,讓她自由地翱翔一次。
天色越來越黑,鶴云天考慮著是否把今天辭職的事告訴陳斐婭。一時想不出如何地解釋自己的行為,沒有離婚時,妻子陳斐婭勸說無效,舍不得輔警的工作。離了婚,第二天就這么決絕地辭去工作,而這樣的做法,都是出自鶴云天一人,現在想想,鶴云天自己也整不明白。在外人看來,一定會覺得這人腦子有病。
既然,選擇了另一條路,那么就必須從頭開始。
想到這里,鶴云天急急匆匆地下了樓,來到街上,尋找一處還算干凈的理發店。
“老板,理發,光頭!”鶴云天坐定。
“什么,你要光頭?沒開玩笑吧?”
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問道。
鶴云天是個濃眉大眼的小伙子,英俊的臉上,看不出玩笑的成分。
“沒開玩笑,理光就行,從頭開始!”
不到十分鐘,老板娘嫻熟的手藝,讓鶴云天頂著一頭光亮,幾乎認不出鏡子里的自己。
是啊,從“頭”開始!
是的,一切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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