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諾亦受到大家的感染,痛快地飲了一杯白酒。這是佟諾長這么大以來的第一次喝白酒。佟諾神采奕奕地現場唱起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不過她把2002年改為2004年。
佟諾的歌聲甜美悠揚,這讓鶴云天刮目相看。鶴云天豎起拇指點贊,“女版刀郎,天下第一。”
陳斐婭以前很少喝酒,在其他人的勸說下不得不喝了一杯紅酒。陳斐婭更多的是照顧鶴琴瑤。
陳斐婭的安靜,讓外人看來顯然不是這個團隊的成員,席間偶爾飄向鶴云天的目光,讓夏雨萌些許困惑,她冥冥中感覺,陳斐婭的內心是矛盾的,猶如在漩渦激流里掙扎。
鶴云天內心感覺是幸福的,自己的理想正在走上向好的層面。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孤身寓于一處。想到這里,不由得輕嘆一口氣,默默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同賞花月人何在?
新夢依稀似去年,
莫怨風殘寒樹冷,
幽雪燭夜落清潭。
但是,這杯酒,這聲嘆,被夏雨萌看在眼里。
夏雨萌也端起自己的酒一飲而盡。沒有誰注意到夏雨萌濕潤的眼睛,沒有誰注意到她的輕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佟諾這里,被她動聽悅耳的聲音吸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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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琴瑤吃飽了,玩累了,睡在鶴云天的懷里,勻稱的呼吸,嘴角上揚。看到兒子睡姿的香甜,鶴云天內心由衷地喜悅。
千里搭長棚,沒有不散的筵席。酒席散后,因為都喝了酒,各自打車回家。
鶴云天抱著孩子攔了一輛出租車送陳斐婭回家。
“天冷了,多注意保暖,小心別感冒了。有需要換洗的衣服,拿過來我幫你洗洗。”陳斐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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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的身體你了解啊,倍棒!辛苦你了,一個人照顧孩子不說,還要上班多不容易。”鶴云天微笑著說道。
“路滑,注意安全。別啥事都急急慌慌的,要是磕著碰著的,不自己難受嗎!”
“遵命,老婆大人!哈哈。。。”
“去去去,開什么玩笑,誰是你老婆?我只是你的前任而已。”陳斐婭嗔怒道。
“前任,天寒地凍的,今晚可否留宿一晚?”
鶴云天笑瞇瞇的看著陳斐婭,一臉的壞笑。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身邊美女如云,看中哪個,直接征用得了!”陳斐婭帶有一絲醋意。
鶴云天巴不得陳斐婭醋意大發,這說明陳斐婭的心里還有他。
鶴云天也巴不得今晚留宿在“家”里。因為他自始至終都把陳斐婭和孩子呆的地方叫做家。他住的地方只能算一個窩,暫時棲息之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