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我們沒有發現。如果你認為有必要,我們還可以繼續跟蹤下去。”山嵐望著葉青濃,加重了語氣。
“我仔細考慮了一下,總感覺文歡沒有以前那么喜歡我了。”葉青濃低著頭喃喃地說道。
“我說一句也許你不愿意聽的話,青濃,是不是你自身出現了問題。”
“不可能,我是醫生哎!我怎么會出問題?”
葉青濃不知道山嵐掌握了她看過心理醫生的事,差點叫出來
“青濃,你不要激動,說句心里話,你看過心理醫生是不是?是不是你的心理出現了問題或偏差?”
“不是看心理方面的毛病,我只是咨詢了關于心理方面的知識,我沒有問題,心理健康的很。”葉青濃辯解道。
“我們不討論,心理有沒有疾病。因為我不是心理醫生,你也不是。我考慮的是,你對戀愛的思維和看法也許不符合常理,也許有些偏激。”
山嵐感覺出葉青濃在意的,恰恰是她自身心理所強調的問題。
“我愛他,我一個大學生,還是個醫生,是旱澇保收的一份固定職業。他一個初中未畢業,靠賣唱賺錢,養家糊口,家在農村,我哪里配不上他。”
葉青濃擺出優越的條件跟文歡比。
“既然相愛,既然在乎這段感情,你認為這樣的對比有必要嗎,不平等的座席,不對等的思維方式,難道你不是心理有問題?”
山嵐聽到葉青濃剛才的話語有些氣憤,語氣有些加重。
葉青濃聽到山嵐的話,不由得一怔,張了張嘴巴,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青濃,我聽說,文歡是你的第一次戀愛,對吧?”
山嵐緩和了口氣,她不想把氛圍弄僵。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的感受。你渴望愛情,怕失去愛情。我認為你目前就像一個落水的人,文歡像一個救你的人,你害怕被淹死,然后死死地抱住文歡的脖子,以至于文歡快要窒息。你想想當一個人施救他人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本能是什么?”
“是放手,是自己掙扎著出來。”
葉青濃好像明白了,弱弱的回答道。
“對嘍!是放手。只有放開手,推開所救的人,自己才能有活的希望。”
山嵐端起水杯,輕輕地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繼續說道。
“青濃,愛情有時候像雙手抓起浸滿水的海綿,手抓的越緊,海綿里的水越少。”
“可是,我不能看到他在北極圈給別人留聯系方式。我不能容忍他那樣的曖昧。”葉青濃說到這里,嗓門又大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