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
“應該的,本都是我們份內的事!”
“就是就是,本職工作,就該干好。”
眾人滿面笑容客套著,開心地干了第一杯酒。
“各位各位,第二個酒,我提議為鶴總,雨萌姐接風洗塵。”
坐在副陪位置的蔣政大聲道。
“對對,接風洗塵。洗去疲勞,接來財氣。”劉鵬遠嚷嚷著。
“喝完這杯,我建議,讓鶴總講講澳洲的所見所聞。大家看好不好?”沉穩的張東旺也被熱烈的氣氛所感染,發表意見。
“對對對,我們該聽聽故事,長長見識。”李來春附和道。
眾人期待目光看著坐在中間的鶴云天,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
鶴云天看到大家急切的眼神,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給你們講講我和雨萌去澳洲的旅行經歷吧。這一次不單單是旅游觀光,主要是談業務。業務當面的事暫時不向大家匯報了。將來呢你們都會知道的。那是我的夢想,也是我們公司發展的未來。今天我就簡單地講一下我和雨萌去澳洲的一點印象吧。說的不到位的你們雨萌姐再補充補充。”
“四川話,要得要得嘛!”劉鵬遠操著四川話大聲道。
眾人又被他的話引得哈哈大笑。待眾人安靜下來。鶴云天繼續講到。
“我們的第一站是悉尼。剛下飛機,我就被那湛藍的天空震撼到了,天空就像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沒有一絲雜質。空氣是無比的清新,呼吸的感覺有點絲滑。不過那里的溫度還是比較高的。在太陽下,有一絲灼熱感。但是只要在陰涼地就會覺得比較清爽。不像我們這邊的熱,熱起來,皮膚黏黏的。這也許也是澳洲特有的天氣吧,應該是它特有的地理位置決定的,畢竟澳洲四面環海。我們辦完業務上的事之后,我和雨萌去了悉尼歌劇院,那建筑簡直就是藝術的瑰寶。白色的貝殼造型,在陽光下閃耀著獨特的光芒。在那兒我們還遇到了一個當地的藝術家,叫艾瑞。她有著一頭長長的紅發,就像燃燒的火焰。她在歌劇院附近擺著畫架畫畫,她畫中的歌劇院有一種別樣的寧靜美。她見到我們非常熱情。通過導游的翻譯,我和她聊了一會兒,她告訴我悉尼歌劇院背后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設計故事,那些故事簡直充滿了設計師的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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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么奇妙呀!”佟諾單手托著臉不經意地插話道。
“是呀,從悉尼歌劇院出來后,我們沿著悉尼港漫步。海風輕輕地吹著,帶來一股咸咸大海特有的味道。我看到很多人在港灣里玩帆板,那一個個彩色的帆板在海面上快速穿梭,就像一只只靈動的蝴蝶。”
鶴云天繼續敘述著所見所聞。
“之后我去了大堡礁。那是一個如夢如幻的地方,海洋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五彩斑斕。我們乘坐著玻璃底的船出海,透過船底的玻璃,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珊瑚礁。那些珊瑚礁形態各異,有的像盛開的花朵,有的像巨大的蘑菇。在珊瑚礁間,穿梭著無數的熱帶魚,它們身上的顏色鮮艷極了。有一種藍色的小魚,身體上還有金色的條紋,它們成群結隊地游著,就像流動的藍色寶石項鏈。”
鶴云天講著,仿佛又回到澳洲,繪聲繪色地繼續說道。
“特別有意思的是潛水。我和雨萌在大堡礁的時候還嘗試了。穿上潛水服,背上氧氣瓶,一頭扎進那片藍色的世界里。我們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海底世界,不同于我們看到的水族館。各式各樣的魚,五花八門,見過的沒見過的,一群一群的在海底游弋,真是美極了。”
“海底世界太漂亮了,我還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海龜,真的好像過去的木牛車輪那么大。這是迄今我見過的最大的海龜。它呀慢悠悠地劃動著四肢,仿佛是那片海洋的長者。我伸出手,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它的殼,它的殼很粗糙,但是卻有一種古老而溫暖的感覺。”夏雨萌聽到鶴云天說到這里便搶過話來,兩只手比劃著,仿佛又見到了那只大烏龜。
“在澳洲的內陸,我們還去了艾爾斯巖。那是一塊巨大的紅色巖石,獨自屹立在廣袤的沙漠之中。當太陽升起和落下的時候,艾爾斯巖的顏色會發生奇妙的變化。日出的時候,它從暗黑色逐漸變成明亮的紅色,就像被火焰點燃了一般;日落的時候,它又從紅色慢慢變成深紅、暗紅色,最后融入那片黑暗的夜色里。在艾爾斯巖附近,我們遇到了一群原住民,他們正在舉行古老的儀式。他們的皮膚黝黑,身上穿著傳統的服飾,他們的歌聲悠揚而神秘,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