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麗的行為不僅讓周方城有些吃不消,也把她自己折騰的不輕。池家麗的黑眼圈也是越來越明顯。一個月不到,周方城應酬完之后,有時便借口單位加班,有時借口喝多了,本想在辦公室喝點茶水醒醒酒,不成想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也正是周方城的逃避讓池家麗的疑心更重。池家麗依然采取和往常一樣對待周方城的態度,不追究,不深問。池家麗的做法讓周方城戒心大減。又過了一個月,在周方城又說在單位加班時,池家麗便等待孩子睡著之后悄悄地趕往周方城的辦公室。然而,直到清晨六點,也沒發現周方城的影子。
等到天明的池家麗便打了周方城的手機,說自己頭疼難受,讓周方城買早點送孩子上學。池家麗問周方城,打辦公室電話咋沒接啊。周方城支支吾吾說加班太晚,睡的太深了。池家麗便讓周方城用辦公室電話打回來,周方城說在廁所拉肚子,一會回復。池家麗明顯聽出周方城刻意掩飾的緊張。
過了約十五分鐘,站在周方城辦公室門口的池家麗看到氣虛喘喘,滿頭大汗的周方城跑回來。當周方城看到池家麗時頓時愣住了。池家麗火冒三丈,大聲質問周方城。周方城考慮在單位爭吵,怕被趕早上班的同事聽見,求爺爺告奶奶似的央求池家麗作低聲狀,不要大吵大鬧,回家之后再跟他解釋。池家麗也不想因吵鬧造成極壞的影響,另外考慮孩子還要上學,便同意周方城回家解釋。
池家麗和周方城攔截出租車,從單位一直到家,周方城腦門上的汗水亦沒有消失,顯然是緊張過度導致。池家麗心里猜測周方城到家之后,一定會找借口和理由。她不急于追問,她想等待周方城的解釋。
到家之后,池家麗一眼看到在客廳里哭著喊叫媽媽媽媽的兒子,瞬間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兒子安慰,哪里還顧得上周方城的事。周方城則借機去了衛生間。
伺候完孩子上學之后。池家麗和周方城面對面坐下來,周方城很淡定的解釋是昨晚加班,又去吃了夜宵,然后感覺身體困乏便和朋友去了洗浴中心。如果池家麗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詢他的朋友,并把朋友的電話發給池家麗。這時池家麗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照顧孩子的空檔,周方城肯定聯系了朋友做擋箭牌。經過慎重思考之后,池家麗覺得再打電話求證已經沒有意義。這次的突然襲擊也算是給周方城一個警告。周方城也信誓旦旦地保證永遠不會做對不起池家麗的事。最終,池家麗選擇原諒了周方城,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接下來的兩個月,周方城老實穩當了許多,在家里的表現也讓池家麗非常滿意,家務活有時搶著干,沒事的時候也陪伴孩子做作業和玩耍。應酬也相應的減少了許多,偶爾有應酬回家晚的時候,都會打電話告知池家麗。
原本以為周方城會懸崖勒馬,改過自新,可是這些行為讓池家麗感覺周方城是在掩蓋和偽裝。俗話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一般人很難逃過女人第六感的慧眼。愛與不愛,兩個人的性生活是無法偽裝的。細節上的差異讓池家麗無法再接受,她認為周方城的身子雖然偶爾屬于她,但是周方城的心卻不屬于她。
池家麗內心斗爭了兩個多月,一直在是裝糊涂還是做聰明人之間掙扎。池家麗終于明白了為啥很多人喜歡鄭板橋的“難得糊涂”的警言。聰明人裝糊涂實在是太難了,池家麗認為自己還是凡人,裝糊涂真的做不到。老百姓的話說“人善人欺,馬善人騎”,在婚姻面前敢于維護自己的權益,敢于挑戰一切危機,池家麗最終選擇了不再做糊涂人。
池家麗想到了私家偵探,想到需要借助調查來弄清真相。為了挽救自己的婚姻再做最后一次嘗試和努力,剪除周方城身邊的“害群之馬”。
池家麗是通過朋友介紹來到鶴云天的公司。鶴云天安排佟諾進行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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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姐,你好,我是佟諾。”
“你好!”
“池姐,你打定主意了?”
“嗯嗯,不找到證據,我真的無法忍受,我幾乎天天夜里失眠,做噩夢。”
“既然決定了,那就談談你的想法和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