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那他們?nèi)ツ睦锪耍亢⒆硬徽谏嫌變簣@嗎?”
佟諾自言自語。
“我們猜測可能在某個城市里租了房子,暫時安定下來了。”
仇裳補充道。
“這對老人也是一雙奇葩。出了問題,應該正確面對才是,逃避現(xiàn)實能管用嗎?”
鶴云天感慨道。
“他們的目的就是不想離婚,想拿孩子讓我低頭讓步。我公公的脾氣性格剛硬的很,一般不輕易低頭認輸。我提出離婚,他們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我公公那個老頑固認為只有他兒子才能跟別人提出離婚,只有他兒子先起訴才屬于正常。什么人啊,這是,我呸!”
仇裳憤怒地發(fā)狠。
“有啥區(qū)別嗎?都是離婚!”
“我老公他爸爸強勢慣了。在一般人看來,誰先提出離婚誰有理。他擔心傳出去不好在他人面前抬頭。”
仇裳又說道。
“可他為什么不從自身找原因,不從他兒子那里找原因?為啥不以一個家長的身份板板正正地處理這個問題,還真是個奇怪的老頭!”
好久未講話的趙晗突然插嘴道。
“他當過局長,愛面子,退了休官架子沒落下來。他對兒子又是偏心的愛,問題出現(xiàn)之后,他就直接站位兒子這邊了,如何能夠公正處理?”佟諾說道。
“那么,你老公的態(tài)度改變了嗎,向你認錯了嗎?向你解釋孩子的問題了嗎?”
鶴云天問。
“雖然態(tài)度認錯了,但是事實依舊不承認,也不說孩子去了哪里?只說讓我放心,孩子不會餓著凍著,爺爺奶奶也不會虧欠孩子。的確,他不想跟我離婚,他甚至恐嚇我,說如果跟他離婚,他一輩子不讓我見到孩子。他們是拿孩子說事呀,拿孩子要挾我,讓我改變想法。但是我自己知道,我不可能再跟他過下去了,雖然我沒有抓到老公出軌的現(xiàn)行,可是在我心里已經(jīng)認定他出軌了,所以我對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感到無比的惡心。說真的,我真的無法接受不離婚。可是,到了現(xiàn)在,我媽媽每天都抱著孩子的照片哭上一陣子,病病懨懨的實在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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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仇裳的淚水在眼圈打轉(zhuǎn)。
“是啊,老人經(jīng)歷了這一次事,相當于歷經(jīng)了一次大劫難呀。”
鶴云天同情地說。
“可不是嘛,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一輩子都去不掉這塊陰影了。”
佟諾附和道。
“那么他在老家有啥親戚?”
鶴云天又問。
“我不是太清楚,因為我們所在的城市離他老家太遠,我對他們家的親戚也只是在我們婚禮上見過一次。你想,酒席上那么多的人,我如何能記住他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平時他們家的親戚又很少來往。即便有事,也是來找我公公,一般我是不參與的。所以呢我?guī)е巳チ藥状卫霞遥蚵牭降挠袃r值的消息并不多。對了,我老公他姑在你們市的巖雀縣,我也安排人好歹打聽到她的單位,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