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爺子雖然年紀(jì)大,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能記住的。
只要王中陽能讀取老爺子所看到的畫面,就應(yīng)當(dāng)能找到線索。
可是王中陽在看了半個小時后,臉色越來越難堪,最后松開了拔開范老爺子眼睛的手指。
洛管家廹不急待問道:“王大師,看出什么情況了嗎?”
王中陽正要開口,莫金仇譏笑道:“看他臉色不就知道了嗎?”
聽到莫金仇譏笑的話語,王中陽不爽道:“好像你也沒看出什么線索吧!”
莫金仇不悅道:“雖然今天沒看出名堂,但我回去后會找到辦法的。”說完,就要離去。
坐在椅子上的范文杰站起身來,問道:“不是還有全姑娘和吳大師沒看嗎?為什么不看完再走呢?”
沒等莫金仇開口,謝成偉冷哼道:“他們兩個小毛孩懂什么風(fēng)水術(shù),都是些忽悠人的騙子,我看完全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薛雨柔聞言,連忙道:“謝成偉,你若要滾,沒人攔你,吳大師可是我推薦過來的。你呀,別在這里礙眼!”
謝成偉見薛雨柔懟自己,不爽道:“就你眼睛瞎,把一個軟飯男當(dāng)成寶!”
莫金仇聳聳肩,露出一副沒心情聽人爭吵的神情,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見莫金仇離開,謝成偉道:“看吧,莫大師都走了,他不一樣看不起軟飯男嗎?”
全玉玲拍了一下我手臂,輕聲道:“吳師弟,你向來有辦法,我們找不出問題所在,或許你能找到辦法!”
沒想到全玉玲這么信任我,示意讓我先進(jìn)去,這讓我心中涌出一股溫暖。
我笑了笑道:“既然師姐這么說,師弟再謙讓,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走進(jìn)了冰凍屋。
這冰凍屋比我想象中更加寒冷,一進(jìn)去便有一股寒意撲來。
洛管家在冰凍屋這么久,居然沒感覺到寒意,說明待久了,也會習(xí)慣的。
我沒有像他們一樣,站在范老爺子身邊不動,而是從頭到腳觀察著。
我特別喜歡生物學(xué),大學(xué)報考的專業(yè)也是臨床醫(yī)學(xué),所以,我也想通過觀察尸體,從而提升自己的觀察力。
于是我圍著范老爺子的尸體,從頭到腳,從左到右,來回仔細(xì)觀察。
見我裝模作樣,謝成偉鄙視道:“看看,看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好像是一位大法醫(yī)似的,這種人,最討厭了!”
范文杰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是覺得謝成偉聒噪,還是覺得我裝模作樣,總之,沒有了之前的沉著。
我在仔細(xì)觀察后,并沒有觀察到范老爺子有什么身體上的奇異現(xiàn)象,這時,我的腦海中想起了洛管家的陳述。
我記得洛管家說過,當(dāng)時他推門進(jìn)入,見到范老爺子捏著喉嚨,說不出話來,在此之前,還看過一件禮物,問題會不會出現(xiàn)在那件禮物上呢?
還有,為什么好好的范老爺子,會捏著喉嚨,說不出話來呢?
范老爺子的喉嚨會不會被某種東西給鎖住了?
我曾經(jīng)中了胡千真的鎖喉咒,深知喉嚨一旦鎖住,人會呼吸困難,短時間會喪命。
那一次若不是我剛好懂得龜息法,也會像范老爺子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