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推測,那個叫許明然的男孩沒有死之前,她所佩戴的陰玉,是不會對她的身體有傷害的。
許明然死后,他的陰魂鉆入陰玉中,才開始吸她的地魂,對她進行傷害。
云溪悅一個對風水學完全不懂的學生,肯定不知道這些。
“這個叫許明然的人就是你嘴里所說的男朋友吧!”我這樣問了一句。
云溪悅嘆息了一聲道:“是的。”
“那個打我一拳的家伙又是誰?”我問。
云溪悅被我問樂了,抿著嘴笑道:“他是我的同系同學楊忠。”
“同系同學有這么沖動的嗎?要是昨天我去教導處告他一狀,他可是要被處罰的。”我說。
“誰知道呢?”云溪悅笑了笑。
我說:“也只有一種解釋了,他喜歡你,把我當成了情敵,才會如此。”
聽到這里,云溪悅若有所思。
“先不說他了,繼續講,你與許明然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為什么會死?”我問。
云溪悅嘆了口氣道:“其實,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也許他就不會死。”
我哦了一句。
云溪悅繼續道:“從大一起,我便留意一些招聘信息。主要是給小孩子輔導學習方面的工作。一般家長知道我們是燕北的大學生,肯定更愿意讓我們輔導。所以,幾乎每個周末,都有家長聯系我,讓我去輔導他們的孩子。”
“對我這種家里條件不好的學生,利用周末的日子,給孩子補習,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雖然報酬不多,但一個學期下來,差不多能拿到萬把塊呢!”
“這跟許明然的死有什么關系?”我實在沒有心情聽她講這些生活細節。
“肯定有關系的。那天晚上,我補習回家的時候,途中遇到了一個歹徒。他先是拿刀威脅我,讓我將身上的錢交給他。我把錢交給他之后,他見我長得漂亮,就想拉我進小樹林。”
“我當時想,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失身給歹徒。于是,我不但沒有跟歹徒進小樹林,反而大叫救命,然后快速逃走。”
“那歹徒明顯被我的叫聲惹火了,追著我就想用刀捅我。我絕望跑著,跑了約兩百米,就見到了每天晚上來半路上接我的許明然。”
“許明然見到有人想害我,不由分說,沖向那個歹徒,便對著那個歹徒拳打腳踢。”
“許明然平日就經常健身,而且很高大,那歹徒還不到一米七,許明然這一頓打,就將那歹徒打趴下。許明然見歹徒被制服,便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