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道長顯然不會在意藍衣山姑的死活,一旦黑皮大蛇吞食藍衣山姑,他們絕不會全力以赴。
山上方的古琴師月明中也不會真的關(guān)心藍衣山姑的死活,他剛剛之所以站出來,也只是想奚落一下煙云宗的道長。
思索間,那黑皮大蛇腦袋下探,張嘴就向著藍衣山姑吞過去。
說是遲那是快,我一縱身,扔出一把驅(qū)蛇粉,噴向黑皮大蛇。
粉沫沖向黑皮大蛇的腦袋。
強烈的氣味令黑皮大蛇連忙閉上嘴,把頭縮了回去。
我牽住藍衣山姑的手,沖向旁邊的林子,轉(zhuǎn)眼消失在眾人面前。
藍衣山姑被我牽著手,也沒拒絕,直到跑了很遠,才停下來,松開了我的手。
我突然想到將傅云夢落下了,想去找她,又怕那三個煙云宗的道長找藍衣山姑麻煩。
于是我掏出手機想給傅云夢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沒電了。
想到云風(fēng)火對傅云夢的態(tài)度,我并不擔(dān)心傅云夢跟著他會有什么危險,唯一擔(dān)心的是,她受不了他。
不過,她既然選擇前來仙鶴峰,就應(yīng)當(dāng)有接受這些危險心理準備。
我沒有想太多,與藍衣山姑一道向山上走去。
途中,我簡單問了一些她的情況。
她說她叫嬉眉盈,是個采藥女,經(jīng)常在云夢山采藥。
還說她對這里非常熟悉,曾經(jīng)到過仙鶴峰頂。
我原以為這仙鶴峰曾經(jīng)來過仙鶴,可嬉眉盈告訴我,說仙鶴峰頂看起來像仙鶴,所以此峰才被取名仙鶴峰。
見她對仙鶴峰如此了解,我也就不懷疑她的身份了。
不知不覺,天黑了。
晚秋的大山,晚上天氣特別冷,還飄著一股濃濃的霧氣。
我和嬉眉盈撿來干柴,燃起篝火,拿出剩下不多的狼肉,烤了起來。
篝火映亮了嬉眉盈白凈的臉,那雙明亮的眼睛在火光中更顯靈動。
待肉燒熟,她淺淺一笑,將烤熟的狼肉串向我遞過來。
我接過烤狼肉,吃了起來。
她也吃了一串,然后站起來。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轉(zhuǎn)了一圈,拍著手掌,跳了幾下,摸著小辮子,露出可愛笑容:“吳凡哥哥,我給你跳一支舞吧!”
我不知她是什么民族的,也不知她跳的是哪一族的民族舞蹈,用很感興趣的語氣道:“可以啊!眉盈妹子的舞肯定會讓我大開眼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