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花露出可愛的一面,打趣起我來。
她能開玩笑,說明此刻她內心的恐懼已緩解。
我尷尬在她身邊躺下,想起在云夢山與傅云夢共舞的那夜。
雖然人已經變,但我還是會想起她。
徐妙花畢竟不是傅云夢,沒有她的大膽,也就沒有像她那樣主動。
“我們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知道,那我們會不會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徐妙花輕聲道。
我笑了笑,解釋道:“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外面陰氣森森,你膽子又小,若我們不擠在一起,你能睡得著嗎?”
“可你為什么不出去呢?明知道我怕,還呆在這里!你是不是純心的呢?”徐妙花的話有些放肆了起來。
我實在不想與她不知不覺聊到你濃我濃的境界,便道:“學姐,你多心了,我只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若是我們離開墓穴。又要各自回家,到時候早上接你和悟空弟弟,又得浪費一個早上的時間。來這里還要走上一段路,在這里休息,就省事多了。”
徐妙花輕哼一聲,把身子側過去,好像在生氣似的:“好吧!那我們不聊了,睡覺。”
“好!”我回答。
透過帳篷的縫隙,只見有一道身影坐在不遠處,嘴里輕念著佛經。
那佛經似是能夠催眠,我聽著聽著,就睡了下去。
墓室中沒有日出,只能借著生物鐘,感覺日夜交替。
醒來時,發現悟空小僧依舊坐在那里,渾然一座雕像。
我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悟空小僧緩緩睜開眼睛,輕聲道:“吳凡哥哥,你醒了?”
不愧是佛門弟子,在這陰氣逼人的墓室中坐上一夜,肩膀上的陽火竟然沒有一絲下降。
我真不知道悟空小僧修行了哪種法門,居然能如此抵御陰寒之氣。
帳篷內,徐妙花也醒了,揉著眼睛,掀開一半帳簾,問了一句:“是過了一夜了嗎?”
我點頭說:“是呀!已經到第二天了。這里也不便洗漱,我們收拾一下,前往夢蘭城吧!”
徐妙花露出復雜的表情道:“好吧!若是能夠知曉姬夢蘭消失的秘密,能活著出去,再寫一遍記事報道,我想不出名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