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充滿歐式風情的維也納西餐廳小包間里,深秋的氣息悄悄溜進,透過窗戶縫隙,可以瞥見院子里幾棵法國梧桐正披著金黃的衣裳,葉子們似乎在進行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隨風起舞,四處飄零。
趙佳瑤呢,今天打扮得那叫一個低調中的奢華,一襲黑色長風衣,頭發被她俏皮地挽起,隨便在腦后打了個小結,
那張小臉兒,精致得跟剛從荷塘里探出頭的小青蓮似的,清新脫俗,讓人看一眼都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份美好。
就在這時,張天云推門而入,正撞見趙佳瑤對著窗外發呆,手里還捧著杯咖啡,熱氣裊裊上升,整個場景美得跟幅畫似的,讓張天云心里直嘀咕:
我是不是穿越啦?怎么眼前這幕這么不真實呢?
“咳咳!”張天云清了清嗓子,試圖把趙佳瑤從“畫”里拉出來。
趙佳瑤這才慢悠悠地轉過身,眉頭一皺,張天云心里暗道:這招兒,又用上了。
“喲,趙總,找我啥大事兒啊?”張天云打趣道。
趙佳瑤沒搭腔,就那么靜靜地盯著他,心里頭那個明鏡似的。
這人在蓉城,可是個從草根堆里爬出來的角色,雖然官運還算順暢,但到現在也就混了個副處級。
趙佳瑤最受不了的就是張天云那股子狂勁兒和膽大包天,放眼全國,誰敢對趙家大小姐不敬?
偏偏這家伙,客氣歸客氣,尊敬那是一點沒有,惹毛了他,他還敢跟你開懟,趙佳瑤心里頭那個納悶兒啊:這哥們兒哪兒來的豹子膽?
不說這些了,就說眼前這事兒吧。何駿在江南那地界的勢力,趙佳瑤心里跟明鏡似的。
一開始她還琢磨著要不要幫幫張天云,后來一想,算了,給他個小教訓吧。
結果呢,這教訓玩著玩著就玩大了,何駿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一夜之間炸了鍋,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家伙澆了桶汽油,這股歪風邪氣從江南一路吹到了江北,最后吹得全國皆知,何家那叫一個慘啊。
要不是趙家出手相救,何坤今兒個還能不能穩坐江南省常委的寶座,那可真不好說。
趙佳瑤自個兒在那兒琢磨,這張天云是未卜先知呢,還是這一切就是他搞的鬼?
要是前者吧,那這家伙可真夠神的……
嘿,你聽說了嗎?張天云這家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鬼谷子轉世”!
你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能有這能耐?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趙佳瑤心里那是一萬個不信,覺得張天云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在趙佳瑤的眼里,張天云沒來蓉城之前,跟雍平山里那些土頭土腦的鎮委書記沒啥兩樣,不就是個“泥腿子”嘛!
可這家伙一到蓉城,怎么就突然變得手眼通天了?趙佳瑤心里那個疑惑啊,跟貓爪子撓似的,非得見見張天云不可。
可這一見吧,趙佳瑤反而懵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感覺就像是吃了個沒放鹽的包子,怪怪的。
“喏,這個你收著!”趙佳瑤愣了半天,終于擠出一句話,從手提包里摸出一張卡片,輕輕遞了過去。
“德國法蘭克福展覽中心,R482號展位!”
“啥玩意兒?”張天云一臉霧水地抬頭問。
“阿霜現在就在那兒,開了家投資公司呢!”趙佳瑤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