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煸谱旖且贿郑ばθ獠恍Φ卣f:“嘿,我說小姐,您這是走錯門了吧?我是張?zhí)煸撇患伲稍蹅兒孟襁€不認識吧?”
姑娘眉頭一挑,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轉(zhuǎn)瞬即逝,接著臉色就沉了下來,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我是天河路橋的趙佳瑤,段總今天忙得跟陀螺似的,你有什么事兒跟我說也一樣。”
她這話說得那叫一個不客氣,說完,自個兒就大步流星地進了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高建峪大橋工程的事兒,你了解多少?”張?zhí)煸圃囂街鴨枴?/p>
趙佳瑤搖了搖頭,突然又抬起頭來說:“段總說了,你要問這個工程啊,得等首批款到賬了,年底再開工。”
張?zhí)煸朴醚垒p輕咬了咬嘴唇,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可面上還得裝得跟沒事人一樣,轉(zhuǎn)頭吩咐服務(wù)員趕緊上菜。
“喜歡吃什么自個兒點哈。”他故作大方地說。
趙佳瑤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撤了,飯我已經(jīng)吃過了。”
張?zhí)煸埔宦牐铧c沒背過氣去。要是按他的脾氣,真想上去給她個大耳刮子,可他知道,這時候冷靜比什么都重要。
天河路橋的背景,他來之前也略知一二,那可是根深蒂固的。據(jù)說,他們背后的勢力,嘿,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話說,在那家公司里,幾位股東個個都是大佬級別,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牛氣沖天”的氣息,讓人一看就能感受到他們的不凡。
張?zhí)煸菩睦锩麋R似的,知道在這種場合下,自己要是還想著靠說好話、賠笑臉來解決問題,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決定豁出去了!
只見他輕輕一笑,淡然說道:“哎,咱倆之間啊,還真沒啥好聊的。我這次來,其實就是為了給你們送首批款的。
不過呢,看你們這態(tài)度,明顯是沒啥誠意嘛。
那咱們就到這里為止吧,畢竟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們天河路橋會架橋。”
趙佳瑤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起了微妙的變化,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張?zhí)煸凭谷桓疫@么強硬。
她微微挑眉,質(zhì)疑道:“這話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雍平縣委縣政府的意思?”
張?zhí)煸坪俸僖恍Γ首鞲呱畹卣f道:“這可是雍平縣廣大人民群眾的心聲啊!”
趙佳瑤一聽這話,眉頭立刻皺得跟個小山丘似的,滿臉都是對張?zhí)煸七@種官腔的厭惡。
不過,她看張?zhí)煸颇歉贝蛩酪膊煌丝s的架勢,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坐了下來。
“我呢,是天河路橋的副總經(jīng)理,這是我的名片。款項的事情嘛,你跟我談也是一樣的。”
趙佳瑤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但語氣還是不太友好。
張?zhí)煸平舆^名片,裝模作樣地看了看,突然咧嘴一笑:
“我說趙總啊,你這氣質(zhì)可真不像個生意人。要知道,在商場上,‘和氣生財’那可是不變的真理啊!”
趙佳瑤一聽這話,臉色瞬間陰了下來,似乎隨時都要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