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么多年來,她從沒真正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嘿嘿,想那么多干啥。”張?zhí)煸坪俸僖恍Γ话褤н^她,翻身讓她騎在自己身上,兩人額頭貼著額頭,嘴唇都快碰上了,
“不過啊,你得改改稱呼!還有,咱們以后還是得有點分寸!”張?zhí)煸普0驼0脱劬Γ荒樈苹?/p>
倪秋月連連點頭,心里那叫一個美,她最怕的事兒沒發(fā)生,咯咯笑得停不下來,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和快樂。
這一刻,她就像個剛嘗到愛情甜頭的小姑娘。
“哎喲!”張?zhí)煸仆蝗淮蠼幸宦暎?/p>
“咋了咋了?”倪秋月嚇得連忙問道。
“哎喲,我的腳丫子!疼死了!”張?zhí)煸瓶鋸埖睾暗溃?/p>
原來倪秋月不經(jīng)意間伸腿,不偏不倚踩在了他前兩天被趙佳瑤“關(guān)照”過的同一個地方,那酸爽,簡直讓他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倪秋月一聽,慌忙掀開被子,一個箭步?jīng)_到張?zhí)煸粕磉叄⌒囊硪淼嘏跗鹚挠彝龋?/p>
“天哪,你這是怎么了?都淤青一片了!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找藥箱。”
她輕柔地處理著傷口,動作之細(xì)膩,表情之溫柔,簡直就像是個十足的賢內(nèi)助,時不時還對著傷口輕輕吹氣,生怕弄疼了他。
張?zhí)煸凭瓦@么呆呆地看著她,心里暖洋洋的,這姑娘,都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了,不是自家寶貝還能是誰呢?
不過,他突然又有點恍惚,這幸福感來得有點太突然了。
次日,到了督查室三科,張?zhí)煸破ü蛇€沒坐熱,韋強(qiáng)的電話就來了。
兩人一番客套后,韋強(qiáng)開口了:
“天云,哥們兒有個事兒得求你幫忙。”
張?zhí)煸埔宦牐瑏砹司瘢骸皢眩€有你搞不定的事兒?說說看。”
韋強(qiáng)嘿嘿一笑:“是這樣的,咱們周局長想請你把醫(yī)療案的那個卷宗暫時擱置幾天,你看行不?”
“哈哈,周局長?他那面子可不夠大哦!咱們省委督查室可是蓉城市公安局的‘上司’呢!”張?zhí)煸拼蛉さ馈?/p>
“別別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嘛!”韋強(qiáng)急了。
“行吧,看在你的份上,就幾天!說吧,幾天?”
“三天!三天肯定搞定!”韋強(qiáng)拍著胸脯保證,突然又話鋒一轉(zhuǎn),“你就不想知道我為啥讓你壓卷宗?”
張?zhí)煸拼笮Γ南腠f強(qiáng)也開始玩心眼了,嘴上卻調(diào)侃道:
“我才不問呢,萬一被人說我干擾司法,那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嘿嘿!”韋強(qiáng)傻笑著,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就瞧好吧,好戲即將開場,想讓我們公安局背鍋,他們還得再長幾顆牙才行……”
掛斷電話,張?zhí)煸茞芤獾厣炝藗€懶腰,這掌控一切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難怪雍平的黃嵩山整天樂呵呵的,這家伙看似沒背景,實則城府深得很,以前自己還真是小瞧了他。
嘿,你知道嗎?張?zhí)煸颇枪勺雍浪瑒艃海强墒侨辗e月累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