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張?zhí)煸七@么說,也就沒再追問下去。劉歡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就把耿霜找來了。
“哎呀,耿總!我們招待不周啊,今天這事兒有點(diǎn)失禮了,多虧天云提醒,不然我們就犯大錯了。”耿霜一進(jìn)門,萬國書就笑著說。
耿霜微微一笑,不經(jīng)意地瞟了張?zhí)煸埔谎郏f道:“萬書記,您太客氣了,我已經(jīng)吃過飯了。我就是過來拜訪一下領(lǐng)導(dǎo),你們不用管我。”
“那可不行,我們每次去曉爾山莊都是你做東,現(xiàn)在你來栗子坪了,雖然這兒是窮鄉(xiāng)僻壤的,但我們也不能不盡地主之誼啊。”
“這真的太說不過去了!”胡烈趕緊湊上前說道。
耿霜還在那兒琢磨呢,張?zhí)煸坪俸僖恍Γf:“都怪我,一見到老領(lǐng)導(dǎo),跟哥幾個一聊起來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耿姐,你就給個面子唄!吃了飯,坐下來喝兩杯,不然我這都成栗子坪的千古罪人了。”
耿霜瞪了張?zhí)煸埔谎郏瑒偛潘_實(shí)對張?zhí)煸朴悬c(diǎn)小生氣,但張?zhí)煸七@么爽快認(rèn)錯,她也不好再計(jì)較了。
畢竟在座的都是栗子坪的頭頭腦腦,這個面子得給。于是,她就沒再推辭,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中途又有幾個人來了,酒桌上的氣氛更熱烈了。山里頭好酒不多,最好的也就武陵大曲,沒多久,好幾瓶就已經(jīng)見底了。
耿霜的酒量真不是蓋的,在座的每個人都敬了一杯,一圈下來,她足足喝了一斤。
喝完酒,她臉蛋兒微紅,那雙眼睛跟水似的,更亮了,再加上她那優(yōu)雅的氣質(zhì),哪個男人跟她面對面,估計(jì)都得心跳加速。
像劉歡這些年輕干部,一不小心就羞得滿臉通紅。
張?zhí)煸埔驳贸姓J(rèn),耿霜這種級別的美女,前世他也少見,不過見多識廣的他,還是穩(wěn)得住。
“張主任,我們今天不醉不歸,來,我再敬你一杯。”劉歡有點(diǎn)上頭了,端起酒杯又要跟張?zhí)煸坪龋@都第三回了。
張?zhí)煸菩睦镏睒罚瑒g的酒量他清楚得很,他納悶劉歡今天怎么還沒趴下,難道有美女在旁邊,酒量都能漲?
當(dāng)然啦,有人敬酒,張?zhí)煸葡騺硎钦諉稳眨似鹁票指鷦g碰了一杯。
大家見張?zhí)煸七@么能喝,又開始新一輪的進(jìn)攻,這頓飯吃了足足三四個小時。
最后,除了張?zhí)煸坪凸⑺渌硕己鹊脰|倒西歪了。
張?zhí)煸瓶磿r機(jī)差不多了,趕緊叫來萬國書的老婆,提議結(jié)束飯局。
看著這一群醉得跟泥似的男人,萬國書的老婆也只能一個個打電話,找人把他們送回家。
忙完這一切,總算是結(jié)束了。
她自己也得陪著萬國書上床休息。
看到這種場面,張?zhí)煸朴X得不太好再留下來了,他就和耿霜兩個人說了聲再見,然后一塊兒奔向了鄉(xiāng)里的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