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有藝術加分的東西倒是正常價格,不像趙小月訂的蛋糕那樣價格夸張。
東西買了不少,看得跟在身后的店老板喜笑顏開。
這位明顯也是自來熟的主,當場熱情招呼兩人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剛沏的茶,坐下來喝兩杯?外面也怪冷的,暖和暖和再走。”
轉了一大圈正好口渴,范舟也就不客氣地帶流螢坐下,好奇打聽:
“老板是什么時候開的店,之前都沒留意過。而且看您的蛋糕,走的還是高端路線?”
將三個茶杯倒到相同高度,中年將其中兩盞推到范舟二人面前,緩緩道:
“這個店開了也有一年多了吧,其實我跟我老伴也是一年多前搬到泰城的,開店主要是有點事做,從沒宣傳過,不知道正常。”
“老伴?”范舟捕捉到他的用詞。
中年整了整中山裝,得意笑笑:“老夫今年六十有一,是不是很驚訝?”
確實驚訝,看著跟五十歲似得。
老板端起茶壺繼續添茶,語氣難掩地帶了點炫耀意思:“你要是看到我老伴那才是真的驚訝,畢竟她今年五……”
“姓徐的!”
后廚傳來一聲吼,驚得老板手一抖。
幾滴茶水頓時濺到茶盤上。
徐老板忙放下茶壺,用小毛巾仔細擦去濺出來的幾滴茶,這才松了口氣重新倒茶。
范舟覺得,這位精神矍鑠的大叔多半是有強迫癥。
店內的門簾被掀開,一個氣質端莊的女人捧著托盤走了出來。
第一眼見到漂亮的如同瓷娃娃般的流螢,老板娘眼前一亮,頓時露出慈祥的笑容:
“好漂亮的小姑娘,是混血兒?”
“是呢……”流螢抬頭看看徐老板,又看看這位外貌也就四十的婦人,不知道該喊啥了。
老板六十多,該喊爺爺奶奶?
老板娘瞪了丈夫一眼,將手里的托盤放到桌上:
“我姓蘇,喊我蘇姨就行。嘗嘗這是剛做出來的鮮花餅,嘗嘗?”
徐老板對妻子的怪罪不以為意,笑著示意小情侶隨便品嘗,繼續先前的話題:
“我夫人喜歡旅游,不止是看名勝古跡,這人生百態亦是景。
所以從很多年開始我們就四處旅游,每過幾年就搬到一個城市,開一家糕點房,等住上幾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