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舟難壓的嘴角頓時垮了下去,尷尬撓頭:
“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距離情侶還差那么一點。”
陳余鄙夷:“你也太廢了!”
范舟討好臉:“這不是沒經驗嗎,所以才找你們想辦法……”
吃飯的地距離范舟家不遠,就在南邊隔了一條街。
范舟驚奇地四下張望:“這里居然有個燒烤店?我還以為創城后附近沒燒烤了。”
沒錯,這地方是陳余找的。
家里沒流螢前,范舟活動范圍就在家和快遞驛站兩點一線,除了回父母家八百年不出一回遠門。
要了盤毛豆花生拼盤等串烤好,陳余扒著花生問范舟:
“說說唄,到底咋回事?”
范舟沒急著回答,打開微信扒拉列表:“把老張也喊上,他跑的地方多,經驗肯定豐富。”
張從正是三人組里年紀最大的,比范舟大兩歲,
陳余跟范舟打小就認識,老張則是幾年前在網游里認識的。
當初聊得投機后發現居然是老鄉,線下面基后一來二去也就混熟了。
老張倒是曾經談過,網游網戀,被騙,重歸單身狗行列。
范舟記得陳余也談過,早戀,大學異地,寄了。
就他不一樣,純純的母胎單身。
驕傲叉腰。
范舟打通張從正的通話:“最近過得咋樣?”
電話那頭傳來粗獷的聲音:“就那樣,苦逼打灰唄。你呢?”
陳余痛苦地一巴掌呼在臉上,不忍直視。
果然就見范舟幽幽長嘆:“唉,能好到哪去?也就每天早上……”
張從正:???
沉默許久,電話那頭發出一句靈魂拷問:“所以這么牛逼是怎么做到還要兄弟幫你表白的?”
范舟汗顏。
母胎單身牢楚南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