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過節(jié)范舟的長輩都愛喝這種酒,聽說這個文明還有悠久的酒文化?
小饞貓又好奇了。
究竟怎樣的味道居然可以形成一種文化?
“嗯,上次我喝了一口沒有醉,喝了半杯才醉的。這個才一點點,喝了應該沒事?”
先好奇地近距離嗅了嗅,小鼻子一皺:“味道也不好聞嘛……”
但格拉默老兵有了主意后一向高效,仍舊捧起酒瓶蓋,
咕咚——
于是,當范舟挑了個白天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放好罐子折回,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粉紅睡裙的少女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地板上,下巴掛在桌子邊緣,臉蛋紅撲撲,小聲嘟嘟囔囔:“也,也不好喝……”
范舟大驚,再看二鍋頭。
瓶子里沒動樣,可酒蓋里的喝光了。
這憨憨……
范舟連忙過去把流螢攙到沙發(fā)上:“哎呀你不是不喜歡喝酒的?”
流螢迷迷糊糊被他攙扶起,迷離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見是自己超愛的范舟,原本暈暈乎乎的思緒突然有了主心骨。
“嗚,范舟!”
少女小嘴一扁,柔軟的身子一下?lián)溥M范舟懷里,下巴掛到他肩頭,委委屈屈:“這個也不好喝……你不要喝~”
聲音軟綿綿地,末尾一句還撒嬌般的拉長了音。
醉后的流螢更軟糯了,萌的人心都化了。
范舟把她抱到腿上,看著樹袋熊般摟著自己脖子的姑娘,無奈地摸摸她的后腦勺:
“我家小饞貓怎么什么都想嘗嘗呢?”
上次這丫頭半杯啤酒倒,但醒酒也就半小時。
這次一會沒注意喝了點二鍋頭……好在只有不到一瓶蓋,應該不會醉太久?
范舟不確定地偏過頭,手指挑起流螢下巴,仔細看她眼睛。
“誒?”流螢懵懵回望,大眼睛里仿佛有圈圈在轉。
“那個……你現(xiàn)在感受怎樣?”
“唔……”醉酒的小流螢食指點在臉頰,可愛地歪頭想了想,又掛回他肩上,軟綿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