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舟還是低估了格拉默老兵的能耐,所以給她剩下兩個圈,留出試手的余地。
然而流螢哪需要試手?
柔軟的塑料圈在手里掂兩下心中就有了數。
范舟在一旁指靶:“套那只,那只看著精神。”
“嗯嗯!”
默默計算下距離與風速,少女手腕輕輕一抖。
手中的塑料圈慢悠悠打著旋飄向攤子中央。
在風的作用下落下一個弧線,最后不偏不倚套到小籠子上。
塑料球吧嗒一聲落下,籠子里巴掌大小的小兔子被嚇了一跳,睜開眼驚慌地左右瞅,見一切正常,跺跺腳,重新縮成一團。
流螢俏皮地沖范舟眨了眨眼:“看,中了呢~”
范舟偷瞄臉色僵住的攤主,大聲夸贊:“厲害啊,之前你還說想養寵物來著,這不就有了?”
一旁的攤主臉黑了。
什么運氣?第一次丟就命中?
這玩意也有新手保護期的?
這種兔子就最普通的肉食兔,常見于餐桌和醫學院,一只幼兔也就二十塊。
相當于樂了半天干吃狗糧最后一分錢沒賺著。
攤主郁悶的要死。
但是臉黑歸臉黑,還是跨過欄桿過去把套中的籠子提了過來,強堆出笑容:
“這位兄弟你女朋友有實力呀,你丟了八個都沒中,她一下就丟中了,強運體質!怎么樣,還要不要繼續玩?”
說著瞄了眼流螢手中最后一個圈。
這個總不能再套中東西了吧?
虧本歸沒虧本,忽悠忽悠讓這男的再來兩輪把錢賺回來不是更好?
范舟接過籠子,撇撇嘴:切,拙劣的激將法。
可惜對我沒用。
畢竟咱家女友是誰?柔柔弱弱但力能扛我的流螢啊!比不過她不是很正常?
只要我夠弱,你就刺激不到我,叉腰。
籠子里的小兔子被驚動,探頭探腦瞅著籠子外兩個龐大的兩腳獸,在籠子邊緣嗅來嗅去,試圖辨別這兩只兩腳獸是什么味道。
“哇,好可愛的小兔子~”流螢眼睛亮晶晶,悄悄在另一邊伸進去手指戳了戳小白兔的尾巴。
小兔子大驚,嗖的轉身,繼續在籠子上嗅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