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拿桶怪不好意思的,我們也抓到了好幾條魚,要不老哥你挑一條順眼的?”
老哥臉綠了。
什么話!
他像是釣不到魚的人嗎?
這是對他專業釣魚人的羞辱!
是對他全套設備的羞辱!
他可能接受此等嗟來之食嗎?
他……
“謝謝啊兄弟!”
釣魚老哥沖走遠的小情侶使勁揮手,臉都笑成菊花了。
掏出手機對著桶里的獨苗咔嚓拍下一張照片。
發布朋友圈并配文:下午陽光正好,興起入山釣魚,沒想到第一桿就釣到了,可惜個頭小了點{嘆息}{嘆息}。
……
夜晚。
范舟坐在床上在群里吹了會水,又在捕螢受害者群里分享了一波今日與流螢上山的趣聞,舒舒服服地撒了一頓狗糧,并成功收獲好兄弟們熱情的祝福。
屋門吱吖一聲推開,流螢換上保守的粉色睡衣睡褲走進屋。
那套拼夕夕19。9的衣服今天又是捉魚又是打水仗,沒法繼續穿了。
范舟惋惜咂舌。
不方便看腿摸腿了。
畢竟不是在自己家,小姑娘沐浴后的衣著都很注意,這趟出門帶的睡衣都是春冬季買的那兩身。
不過雖然沒法摸腿,可沐浴后臉蛋紅撲撲的小姑娘還是軟糯糯的讓人好想親一口。
范舟笑瞇瞇地招招手:“來,到為夫懷里來~”
流螢閃開他攬過來的手,嘿咻一下撲到床上。
滾了一圈抱起枕頭護在身前,哼唧:“哼,你又在想澀澀的事情對不對?不給你澀澀~”
范舟嘟著嘴湊過去:“不澀澀,就親一口。”
流螢小臉藏到枕頭后,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也不給你親親!”
范舟張開雙臂擁過去:“那抱一下可不可以?”
這次傲嬌了三秒的小姑娘沒有反抗,像只軟乎乎的小貓咪一樣被他抱進懷里,抱起來時還用枕頭擋著臉:“哼~那你抱叭~”
“像只貓咪一樣?!狈吨酆眯Φ啬竽笏男”亲?,從背后擁著流螢靠坐到床頭:“現在困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