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吃了會,流螢小嘴黏著巧克力氣呼呼瞪他,含糊不清地埋怨:“你是吃蛋糕還是吃我!”
“世間萬物,唯美食與美人兒不可辜負。我胃口好,都能吃。”
范舟一本正經地引經據典,低頭吻在少女沾著巧克力的嘴角,分享小流螢口中的小蛋糕。
流螢大羞,一叉子叉起一塊小蛋糕堵嘴:“好好吃蛋糕!”
范舟爽到,開始享受小女友的投喂,也開始投喂小女友。
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如往常。
只是今天又有點不一樣,早餐是甜滋滋的蛋糕,吃著吃著一顆小心臟越來越柔軟,不知何時也如蛋糕一樣甜滋滋軟乎乎。
可蛋糕里卻夾雜著苦澀,不好,于是下意識想尋找更甜些的味道再中和一下。
也不知是如何發展的,總之尋找甜味的范舟吃著吃著,不知不覺挪呀挪得距離流螢越來越近。
直到手臂貼著手臂,肩膀挨著肩膀,貪吃的小饞貓這才反應過來。
又或者說小饞貓只是在裝小饞貓。
流螢抬眸,范舟垂眸,兩人目光對視,僅一剎便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流螢俏臉微紅,眸光盈盈:“黑巧克力醬涂的有點多……是不是有些苦了?”
范舟裝作皺眉苦惱:“是有些,該怎么辦呢?”
流螢垂下眼簾,輕咬下唇,呵出的香甜溫熱的氣息:“要不……嘗一嘗更甜的中和一下?”
少女含羞帶怯,不經意的抬眸間,卻又蘊著如云似水的柔情。
比小蛋糕還要甜的當然是云朵一樣軟綿綿,花一樣甜滋滋的她。
范舟便試了。
很甜,嘗了又嘗怎么都嘗不膩。
于是流螢吃一口小蛋糕,范舟吃一口小流螢和小流螢的小蛋糕。
等盤子里的兩份橡木蛋糕卷被吃光光,流螢也臉蛋紅撲撲,眸中秋水盈盈,柔得仿佛拉絲。
范舟擁著她,呼吸略凌亂,心里早比蛋糕還要軟,還要甜膩。
籠子里的白蘸糖激動跺腳,沖甲魚湯比比劃劃:你看兔兔說的對吧?兩腳獸就是靠嘴對嘴進食的!
愚蠢的甲魚湯不懂得兔兔在說什么,搖頭晃腦吐泡泡。
白蘸糖苦惱跺腳,愚蠢的龜龜!
要是這會有一只更聰明點的小伙伴聽它分享就好了,比如單身狗什么的聽說就很聰明。
叮咚——
門鈴聲響,驚醒沙發上眼神拉絲的小情侶。
門外響起趙小月久違的喊聲:“老哥!嫂子!你們在家嗎?張從正和陳余都快等瘋了!你倆起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