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看著面前的這幅畫,好半晌沒有說話。
她對這幅畫似乎有印象,好像她曾經真的把它珍重地珍惜過一樣。
腦海中閃過了幾個零星的碎片。
仿佛還是青蔥歲月里,彼時她也只是個青春洋溢的學生,在偷看過校園里很耀眼的學長之后,自己拿過了畫設計圖的畫紙,把對方的模樣臨摹到了畫紙上。
在某個天氣晴朗的日子里,綠蔭路下,她對著本人,把這幅畫送了出去。
姜燃星猛地一驚,不知道怎么想起來這些零碎的片段。
她甚至分不清這些片段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是她臆想出來的。
姜燃星感到了大腦里傳來了一下尖銳的刺痛感。
“嘶——”她忍不住扶住了腦袋,驚呼出聲來,整個人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有些坐不住了。
傅沉淵本來還滿心期待姜燃星的回答,卻被她這個樣子給嚇到了。
他把畫放下,非常焦急地把姜燃星攬進了懷里來。
“怎么了?頭不舒服嗎,先坐下。”
傅沉淵有些后悔他剛才的做法,明知道姜燃星身體還沒有完全好的情況下,為什么還要刺激她的大腦呢。
傅沉淵有些悔不當初。
他在姜燃星身邊觀察著她的情況,同時按下了辦公桌上的傳呼,把譚申給叫了進來。
譚申立刻走進辦公室。
“快去備車,去傅氏的醫院,讓院長準備好!”
譚申看到了姜燃星的不舒服,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出去撥通了電話。
幾乎只是五分鐘,所有事情都被安排好了,譚申請傅沉淵和姜燃星去了地下車庫之后,一分鐘也不敢怠慢地帶著兩人飛車般去了醫院。
傅氏集團的國際私立醫院里。
院長得知是傅總帶著太太來看病的,立馬連杯子里的那口茶都沒來得及喝,直接迅速聯系了院內所有的專家一起,在一樓大廳里等候著傅沉淵和姜燃星的到來。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的,都深知這位一定是不能得罪的人物,全部都戰戰兢兢地站在那。
譚申率先進來而,院長和其他專家看到,一個身長玉立的俊朗男人,懷抱著一個臉色發白的清麗的女人走了進來。
院長立刻派人推著轉移床過來。
“傅總,把太太放在床上吧,我們現在就派人帶傅太太去急診檢查,您放心,我們不會讓傅太太有任何危險情況的。”
院長說著,等著傅沉淵的動作。
但傅沉淵并沒有放手,他把手收得更緊了些,語氣里滿是焦急。
“往哪邊走?我抱著她過去。”
傅沉淵根本沒有松手的意思,院長趕緊在前面領路,帶著傅沉淵一起去了最近的急救室里。
傅沉淵把姜燃星放到病床上的時候才微微放心了些,只是沉重的語調告訴院長。
“先保證她的身體狀況,然后我再跟你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