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再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
事后諸葛亮這事是沒什么意義的。
姜燃星靠坐在座椅上,放松下來也覺得疲憊了。
傅沉淵臉上都是無奈,可也不敢說什么惹她不高興。
“別墅我們先不要回去了,我和熠熠說你你在忙工作,我帶你去別的住處怎么樣?”
傅沉淵和她商量著說道。
姜燃星說道:“送我回工作室吧,那里有我的休息室,我可以住在那里。”
傅沉淵是完全不放心的。
“別住在那了,我帶你去一個舒服的地方,你想去工作室的時候,我會讓人護送你過去的,現在情況特殊,我擔心有別的人威脅你。”
姜燃星看了看他,也知道他說的東西在理。
剛出了這么危險的事情,難不保還會有人伺機報復,再來一次綁架勒索,她真的不一定遭得住。
“好吧,隨便你吧。”
姜燃星沒和傅沉淵在這種關乎于人身安全的事情上犯犟,便把眼睛給閉了起來,由著傅沉淵開車離開醫院。
等到姜燃星醒來的時候,她發現他們正處在一個小區樓下。
下了車,上了樓之后,她才發現傅沉淵帶她來住的新地方是一個大平層。
姜燃星也沒挑剔,房子沒做錯什么,何況她也是真的想要休息了。
傅沉淵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被姜燃星一道門給關在了門外,他只好無奈地放下了手,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終于也是松了一口氣。
回到臥室的姜燃星去了臥室配套的洗手間里,透過鏡子她看到了自己的臉頰,已經比平日要紅腫得多,輕輕一碰,還有強烈的痛感。
上了藥多少是會好一些,尤其是溫清讓給她上藥的時候手法非常輕柔,她幾乎都沒感受到什么痛感。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想到溫清讓的時候,她的嘴角是微微揚了起來的。
看著手中溫清讓給她裝好的藥膏,她輕輕拿起來,放在了心口的位置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到第二天姜燃星起床的時候,她換好了衣服,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時間還很早,她想早點離開這,不想和傅沉淵打照面。
卻沒想到,她在還沒完全天亮,有些灰蒙蒙的客廳里,看到了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
“傅沉淵?”
姜燃星疑惑地走了過去,看到了客廳沙發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好幾瓶洋酒,旁邊的煙灰缸還堆著一堆燃盡的煙蒂。
姜燃星眉頭微微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