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

最早的一條停在去年臘月里。

林盈盈臉色一下子變了，她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

陸昇倒是機靈，搶著說：“這監控只能證明我們看了方案。”

“說不定我們當時只是在整理呢，也不能就這樣武斷的認定我們就抄襲你了吧。”

“那這個呢？”我點開云盤里的草稿，“連衛生間寫成衛間生這種錯別字都照搬？”

后頭不知誰的茶杯咣當摔了。

老會計王師傅笑出聲。

“我說呢，去年評獎那會兒，小林連圖紙比例尺都算不利索。”

“現在升職了，反倒一套一套的拿出成對的方案來了。”

林盈盈手指頭絞在一起，抬頭還想爭辯什么。

我正要接著往下說，說說當初這靠業績掙來的公寓到底靠的是哪份業績。

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

陸昇眼睛突然亮起來，像餓狗見著肉骨頭。

我回頭一看，是管工程的馬主任。

他的手里捏著張紙，上頭紅彤彤的印章晃人眼。

“正好都在，”馬主任清了清嗓子。

“剛接到的通知，青榆公寓二期工程，交給小陸他們組負責。”

我瞅見文件最底下，林盈盈的簽名墨水還沒干透。

而這個工程，也是我這次見面會上做的范例，本應撥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