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昭擔憂地皺眉。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奶奶和時爺爺是多年好友,去了一趟時家告訴我的。”
“本想著讓我?guī)兔褚幌拢墒牵疫B這門口都進不去。”
“今天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了,他很努力地工作,接手時氏集團思念就將時氏的市值翻了三倍。”
“就是為了得到時伯父的認可,可……”
季灼淵嘆了一口氣,看著緊閉的別墅門搖了搖頭。
“嫂子,凜臣雖然不說,但我知道,你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你多勸一下吧。”
“我盡力。”
單是聽著季灼淵的話,江歲昭就心痛不已,時凜臣作為經(jīng)歷者,肯定更加崩潰。
看著江歲昭走進別墅。
季灼淵拍了拍周數(shù)。
“走吧,這里沒有我們的事情了。”
周數(shù)擔憂地指了指別墅的方向。
“可是,時爺……”
“放心吧,江歲昭來了,時凜臣就不會有事的。”
周數(shù)想了想,覺得季灼淵的話很有道理。
別墅內(nèi),江歲昭看著滿地的碎片。
肉眼可見的東西都躺在了地上,卻沒看見時凜臣的身影。
江歲昭去往二樓時凜臣以前住的主臥,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總不能是在她以前住著的那個小主臥吧。
姜歲昭抬腳走去,打開門的瞬間。
一個不知名的物件被丟了出來,砸在江歲昭的腳背上后彈開。
江歲昭強忍著痛意一聲不發(fā)地關上門。
“滾出去!我不是說了,誰都不準進來!”
屋里沒有開燈。
江歲昭適應了好一會才看清屋內(nèi)情況。
時凜臣背靠著床面向陽臺,頹廢地坐著,手里還拎著一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