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跟你說什么,你這些年做的實驗不在少數,當初是你一直保證不會拿自己開玩笑,我才在季奶奶面前為你做保。”
“如果你出事,你要讓季奶奶連送兩次黑發人,這是不孝!”
季灼淵的眼神暗淡。
“我以為你不會反對的。”
“其實我一直認為是我害死了她,所以這些年她從來沒出現在我的夢里。”
“但剛才我看見她了,她還和上學的時候一模一樣。”
“哥,我很想她,這是你現在所體不到的感覺。”
時凜臣無奈地看著這個弟弟,心中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當年那個事情后,他們幾個人輪流看守了他很久,才將他拉出來。
自然是不想再看見他回到的日子。
伸手打了對方腦袋的一巴掌,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季灼淵抬頭哀怨的看向始作俑者。
“少在這裝可憐,把自己搞死了沒人管!”
“實驗可以做,包括你研究的關于腦瘤的藥,回頭我讓周數把時家的幾個實驗室聯系方式發給你。”
“不準再拿自己試藥,否則我一定會告訴緊挨季奶奶。”
“謝謝時哥。”
季灼淵摸了摸口袋里試劑瓶,還是沒拿出來。
那個人的事情他還沒有調查清楚,他又不可能斷掉這種藥,還是等等再說吧。
至少等到他能研制出同種效果的藥。
今天雖然冒險,但他連著用兩種對比藥,已經發現了不一樣。
梁婳拉著江歲昭在門口散步。
“之前沒有告訴你,是我們都以為他已經過去了。”
“誰知道,他自己私下試驗藥物,一是想解救那些和蘇禾一樣生病的人,二是他想通過刺激神經夢見蘇禾。”
“我怎么會怪你們,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每說一次都會疼一次。”
“昭昭,有時候,我覺得你和季灼淵挺像的,都深陷曾經的事情無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