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會在我前妻那棵樹上吊死
不可能的!
我就讓我前妻那棵樹干等著死、枯敗而死、雪壓而死、霜打而死、雷電而死、暴雨而淋死……”
譚叔叔沒讀多少書,只讀了一年級,他聽不明白這段話里的深意,只聽見侄子說這么多死字,可把他給嚇壞了。
譚叔叔趕緊截話問道:
“流逸?你這是咋了
咋還咬文嚼字了呢
怎么一下子說了那么多的死字
現在,你想讓誰死都不能讓你前妻死呀!
你想啊,你前妻一死,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是你干的。
不是你干的都是你干的了。
所有的矛頭都會對準你!
到時候,就算你是清白的,那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從古至今,這樣的冤假錯案還少嗎?
聽話啊,流逸,咱們不跟你那個前妻爭什么了,咱們就讓著她。
咱們讓她在這向陰引線廠里養老,讓她在這向陰引線廠里生根發芽。
讓她百年之后也葬到那亂葬崗的山頂上去。
呸呸呸,那臭娘們!
臭不拉幾的。”
譚叔叔急了,越說越氣。
他怎么不覺的憋屈,自己老婆挨了那譚前妻的臭罵,自己侄子又被那前妻給逼得無婚路可走。
譚流逸見親叔叔氣成這樣,唯恐他氣出個好歹,便寬慰著叔叔道:
“叔叔,咱們不說那衰娘們了。
她就是一個衰神,走到哪衰到哪。
她就是一個瘟神,走到哪,疫病就染到哪。
咱們離她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