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就在一瞬間!
尤多情刺出去的那一簫,恰好將那一把快已無痕的雄劍套??!
簫沒有劍寬。
簫自然無法如劍鞘一般將那把劍套入其中。
倘若尤多情全力一擊,以他大宗師的內力灌注于他的玉簫之上,定可將邱三少的這一劍擋住。
可他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陳小富的身上。
他剛剛才吹奏了一首斷腸曲。
這一劍來的正是時候,他的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更主要的是他的精神力!
他的精神力尚有一大半在維持著對陳小富的威懾,以至于他對付這一劍并不是以簫音相纏相拒,他用的是‘刺’!
簫是用來吹的,不是用來刺的。
他的簫長二尺八寸,在簫劍相接的那一剎那,他的玉簫破碎了六寸!
還有二尺二寸!
畢竟是大宗師,他以六寸玉簫為代價擋住了這一劍!
他已退到了那口棺材旁。
邱三少手握雌劍向他的后背刺了去。
重山的心這一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尤多情距離邱三少只有一臂!
邱三少這一劍刺出,恰好就能將那一尺雌劍刺入尤多情的身子。
尤多情即便不死也定會重傷而逃。
可詭異的是,邱三少這一刺卻刺的很慢很慢!
以這樣的速度,即便是他重山也能一飛而起逃出生天。
可尤多情沒有一飛而起。
因為只有他知道飛起之后將面臨那把雄劍的攻擊!
他竟然神色極為嚴肅的轉過了身來。
他背朝陳小富面向邱三少。
他死死的盯著這一劍,面色變得無比凝重:
“這是什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