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陳文錦破罐子破摔般地怒罵了起來。
下一秒,小陸瞬移到她的面前一腳踹了過去。
早已非人的身體構(gòu)造讓陳文錦在這一重?fù)糁禄盍讼聛恚墒峭纯鄥s半分不少地順著神經(jīng)末梢攀上了大腦。
恐懼再一次籠罩了她,她終于不敢再放肆。
“你若還是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對你動手,”因為有幾個如姐姐一般的朋友之前始終在照顧他,所以小陸對待女性向來是尊重而乖巧的。
“可偏偏你現(xiàn)在非人非鬼,還是一個助紂為虐的壞人,那么請你做一個安靜的啞巴,離我們遠(yuǎn)一點。”
鼻尖的臭味終于消散了一點點,小陸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xù)郁悶地窩在賽羅和賽雅的身后。
賽雅摸了摸他的腦袋,“好了,我們馬上就走了,一會兒就聞不到了。”
“那我們走之后,她該怎么辦?”小陸嗡聲嗡氣地問了一句,“她過一會兒就完全不是人了,會傷到人的。”
“那就殺了她,”張起靈理直氣壯,“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就殺掉她來保護(hù)更多人。”
賽羅和艾瑞亞面面相覷,覺得這和最開始的那個小乖崽好像有點兒區(qū)別。
“誰教你的?”泰迦覺得這話莫名有點兒耳熟。
托雷基亞抱著手臂,“我教的,怎么了?”
之前閑得沒事兒就愛逗小孩兒,順便再教點兒東西的托雷基亞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教導(dǎo)有什么錯。
“沒事兒,母……爸爸教得好。”泰迦在托雷基亞的目光中不情不愿地改口喊爸。
賽羅和艾瑞亞也收回了視線。
——托雷基亞教的啊,那就沒事兒了。
更何況這教得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