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伏擊
雍雞關城塞戰結束二十個時辰后,戰兵們燒干凈了要塞外面一切違章建筑,摘千余首級后回來了。
那些營地就是樹枝搭起來的簡易棚帳,甚至都不能說是棚屋,屬于野外求生時那種不到一人高的樹枝堆,一把火就全燃了,但這斷絕了對面最后一絲重新聚集的可能。
至于戰兵腰間掛著的那些西瓜大小首級,則更引人矚目。如果不結合戰況,站在朝廷的角度上檢驗這千余首級的含金量,戰兵們收割這些人頭的功,要比城塞防御戰的兩千七百五十余級高。因為大個子的頭,看起來要比小個子的更有視覺震撼。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防御戰時那些攀墻絞肉的都是小個子們;而追擊戰過程中,由于小個子們不起眼,逃散的過于靈活,武飛的戰兵們不準備浪費自己時間,追著跑的慢的大個子們捅,以至于大個子們頭顱數量高達六成。
當然,功勞評判上,武飛還是要將首功歸與城塞戰的役農們,陣戰和追擊的難度不一樣。為了打造這只“經濟適用型部隊”,武飛作為指揮官不能黑他們的功勞。
不過在上報給朝廷時,武飛絕對得都全部上報為陣斬!——武飛的文書中一定會強調:對面沒有逃,都是戰至最后一人,我軍泣血取勝!所送上的硝好的首級,都是窮兇極惡之輩!
只是,朝廷現在還有沒有能力兌換賞賜呢?
武飛感覺自己現在囤積首級時,就和前世米帝末期的國債一樣,看起來越來越沒有完全能被兌現的可能。如果朝廷沒法子兌換血酬,那自己就得多擔當一些“分內”之事,為朝廷“分憂”啊。
…世代忠良的分割線…
繼續關注一下這場戰役給南疆的持續影響。追逃斬獲的首級,加上先前在城塞戰中死掉的大個子們,近乎千余,這基本上是將靈江以南蠻族勢力們的精華給掃平。
武飛給南疆這一下放的血,比當年武撼巒對蛇人一族進行“掃蕩”的影響要強得多。
武撼巒壓制蛇人,對其他部族的震懾有限。其他部族在侵蝕蛇人衰落后留下來的空間,且對北邊大爻仍然是揣著不臣之心。而在這一戰中,武飛是挨個給南疆的強族腿都打折了。
先前武飛定下要做“南疆各族小爸爸”的愿望,現在已經堅實邁開了
堵住,伏擊
木牛流馬是以二十公里時速,嗯,也就是公交車的速度,完成了第一次沖撞,還沒有展開陣型的蠻族如同海浪一樣被拖動,而掛滿了刀鋒的車頭則是帶出了一片片血的浪花。
當沖擊到南疆異族群體中,巨大風帆開始展開,整個戰車周圍直接升騰起狂風,給了戰車新的力道,而戰車直接穿過陣形,朝著對面坡地沖上去,預備著第二個回合沖殺。
嘉木德白皙面龐上被濺射一道腥血,他表情木然,實在是蒙了。整個隊伍幾乎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這次沖擊收割近百,然后他顫抖著從手上抽出一個符咒,按在了身體下方青銅棺材上。
…軍團和道門的面對面…
武飛這邊正在不斷調動令旗幟,引導谷底氣流,讓六隊木牛流馬(足足十二個)滿帆啟動。
這個山谷內幾乎是給戰車完美的發揮空間,并且己方戰車還是重型的,一般的戰車是撞不飛山魈這樣能拎著石筍為武器的怪獸,但這次,風帆戰車那底部大鋼輪則是硬生生碾碎山魈的頭骨。
就在武飛指揮戰車時,一旁三姑提示著:“對面那個青桐棺材要出現異變。”
只見被碾壓四散奔逃的敵人隊伍中央,那個銅棺如同暴動一樣哐當哐當作響。上面紋路如同密碼鎖轉動一樣,而后就有變形金剛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