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略地圖上拉動視角…
大爻最西北邊,五路大軍這個“布”,正在把這西邊渤王的偽貫都城包圍的死死的。且在7月2日,戍帝下令破開城池。
偽貫都城在河谷中,兩側水草豐美,是一片種田好地方,但現在這里的所有村落都被燒光了。
偽貫的國民都躲在了都城中,城池外是大爻如同海浪一樣的軍團。一組組炮彈將城頭洗成了“戰損風格”。
而在城池外,一個個十丈高的金甲力士,正在掄著大鐵錘在城池東側的破口不斷地敲擊。
城墻正在一片片的被挖下來,而城池中射出的箭矢,也讓金甲力士身上的甲片不斷落下。不同于大爻陶俑,這力士是人體,他們是被山河氣息調養的戰士,在醒來戰斗后,一頓飯是要吃一頭牛。
7月5日晚上,就在這即將破城的時候。戍帝收到了后方路線已經被斷絕的消息,其原本捏住逆子命門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了。
戍帝心中非常惱怒,但是處變不驚地說道:“十個時辰內破城,讓龍濤湛盧軍的將領給那個逆子射信件。“
…戰役視角拉到城中,越過城內一個個建筑,來到中央宮…
渤王看著城池墻壁破碎,巨人踏著磚瓦靠近了自己的最后城墻;這位十年前在爻都意氣風發的皇子,看著兒女哭喊,感嘆道:”唉,至此為止了。“
雖然他還有蔡,恒兩路軍馬在西邊,但他知曉這兩路人馬是不會來救他了。
城池的外墻倒塌后,內城依舊在做防守,但是躲在外城的百姓們已經成為了破城爻軍的受氣包。渤王冷哼一聲:我父王啊,你的圣名呢?
一盞茶后,渤王看著城墻下自己百姓在大爻官軍的驅趕下乞饒是氣急攻心。不是他心軟,而是人心浮動下,他感覺再抵抗下去,自己的頭顱會被手下獻出去。他嘆了一口氣,讓下人們好好打理一下自己的頭顱。
當天晚上,渤王自奉首級,投降。家眷被大爻將軍們帶給戍帝。
隨著獻城隊列跪在自己面前,戍帝望著這個叛了六年兒子的頭顱,心中大事已落后,是沒由來的傷感。
戍帝承認這個兒子其實是最像自己。眼下見到他的腦袋,仿佛回憶起來年輕時的自己,一步踏空的下場。他撫摸著這個兒子的頭顱。然后蓋上了布匹。
就在戍帝傷感時,剛剛拿下的城池內出現了混亂。因為一些謠言的原因,破城軍士們出現了不滿。該謠言是“要讓一部分兵馬撤出城池”,而到底是哪一路兵馬呢?湛盧軍們說了一些很刺激諸軍的話。
在街道上,來調停的湛盧軍將領,對著東邊齊地來的軍士嚷嚷道:“爾等有什么資格在這鬧騰,你們連爻都的門都進不去。”
當這句話喊出后,刀子開始穿透見紅了,而所有人也都在震驚后,一不做二不休。
“鏳”的一聲從刀鞘中抽刀聲出現后,緊接著就是集體的拔刀。然后就相互癔癥砍了起來。
戍帝的這次攻伐是集結了五路大軍,也就是有好幾路軍頭。
爻軍這幾路大軍指揮系統其實是互不統屬的,在城池外面空曠處,可以分營駐扎,將官們各自約束手下,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同時在一座城中,相互之間的齷齪就極難避免,從而激化矛盾沖突。
如果武飛在這里,則會非常敏銳,提前安排好破城后獎懲事宜,至少將先登者給招入帳內,先行給予賞賜。這些可都是最猛的人。
對先登者的賞賜,也是下面諸兵卒們看著上面大人在此戰中給予賞賜的風向標。
如此一來,這些剛剛刀口舔血的漢子們主要注意力就會集中在大帳中即將的論功行賞中。那么就算城中還爆發小騷亂,也能快速彈壓。
然而戍帝沉浸在自己與逆子的感懷中,未能早安排事項,亦或是說,他老了,精力不足隨,隨著兒子人頭放在自己面前,需要醉酒調控一下情緒,沒來得及顧著城中那些兵丁們升騰的怨恨。
…藍色在跳躍…
7月6日當晚。城池中幾路爻軍開始在宮殿中嘩變。都想把那一箱箱金銀運輸到自己所在軍中,結果相互之間發生了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