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日后,是月圓之際。
沈天予再上茅山。
盛魄果然頭疼欲裂。
他雙手抱住頭,腦中仿佛有千萬根毒針,齊齊攪著他的腦漿,翻江倒海般的疼。
那疼痛簡直難以忍受。
他抱著頭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住,短短時(shí)間,便疼得深身大汗淋漓。
沈天予把盛魄帶到關(guān)押古嵬的房間。
沈天予命令他:“給他治病。”
古嵬被關(guān)在特制的鋼籠中,陰惻惻一笑,“放了任雋,我自然會給他治。”
沈天予道:“你先治好盛魄,我自然會放了任雋。”
話音剛落,一道清瘦的身影沖進(jìn)來,“漂亮小子,你跟他談什么條件?打!打服了他,他自然會給盛魄治!”
他手一伸,從旁邊墻上拿起長鞭。
他揚(yáng)腕,鞭梢入籠,朝古嵬身上抽去!
古嵬閉著眼睛,任由他打。
“啪啪啪啪!”
十余鞭抽下去,古嵬一動不動,身上衣服被抽爛,血從布料下滲出來。
無涯子厲聲問:“你治不治?”
古嵬仍閉著眼睛,不答。
無涯子高高揚(yáng)起鞭子,又抽了他十余鞭。
古嵬頭耷拉下來。
無涯子又要揚(yáng)鞭再抽。
沈天予喚住他:“前輩,您請住手。”
無涯子罵道:“住什么手?這老鬼就是欠打!不打他不老實(shí)!上次打了他一百多鞭,都沒打死他!放心,我有分寸。”
他一鞭又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