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從小到大一直手涼腳涼,就連嘴唇都是微微發涼。
她翻了個身。
她有睡午覺的習慣,今天卻怎么都睡不著了。
她想荊鴻。
確切地說想他的懷抱,想他滾熱的唇,想他的大手落在她后背,想他身上濃厚陽剛的男人氣,想他談笑風生、毫放不羈的男子氣概。
突然發現她在思春,她頓時羞紅了臉。
可是她被動慣了,極少主動。
一等,荊鴻沒來,再等,荊鴻仍沒來。
直到夜色擦黑了,荊鴻仍不見蹤影,沒有電話,也沒有信息。
她納悶,這男人搞什么?
往常他早跑過來,黏著她了。
打開臺燈,她伸手去床頭柜上摸到手機,給荊鴻發信息:你去哪了?
荊鴻秒回:想我了?
白忱雪:沒有。
荊鴻:不想?那算了。我一會兒開車回茅山去,反正你又不想我。都訂婚了,你還不想我,看樣子你心里也沒有我。這么久了,就是塊冰也捂化了,你比冰還難捂。
白忱雪愣住。
多久啊?
才幾個月。
她心里有他。
有他!
荊鴻又發:你答應跟我訂婚,是因為體質原因,只有我和你絕配,還因為我對你好,但你并不愛我。你仍深愛著你的白月光,今天他一露面,你的魂都丟了。白爺爺說得對,訂婚只是訂婚。如果你一直不愛我,我再怎么努力,你都愛不上我,我也不會死纏爛打,到時會放你自由。
白忱雪震驚!
這道士在瞎說什么啊?
什么深愛白月光?
她已經放下顧楚帆了。
她的魂在身上好好待著呢,哪丟了?
躺不住了,她手臂撐床坐起來,惱得想罵荊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