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臊得后背都冒汗了。
她紅著臉,頭扭到一邊,說:“你能不能別這樣?”
荊鴻望著她半邊紅生生的俏臉,只覺得喜歡她喜歡得緊,很想把她團在掌中反復盤揉……
他視線下移。
見她細長的頸也變得紅生生,鎖骨亦是……
她皮膚太白,白里透紅,宛若水蜜桃桃尖尖上那抹兒紅。
十分誘人。
他突然想吃陽山的水蜜桃了。
他笑道:“你二十五歲,我三十歲,兩個加起來五十多歲的人了,互相喜歡,情到濃時有生理反應,很正常。是你太害羞了,我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白忱雪沒和別的男人談過。
還以為男人都這樣。
她想,可能的確是她太害羞了。
荊鴻手覆到她的膝蓋上。
她膝蓋一直寒涼,只覺得他掌心像個超大號的暖寶寶,熱乎乎的。
把那兒捂熱,荊鴻的手順著她的膝蓋往上摸。
他摸的明明是膝蓋上方,可白忱雪的胯骨酥酥麻麻,心里仿佛爬了無數條癢癢蟲,搞得她欲罷不能,有種形容不出的奇異的感覺,又難受又舒服。
她伸手按住他的手,“不要。”
荊鴻雙眸含笑,“你是不是想入非非了?”
白忱雪的臉已紅得滴血。
明知故問嘛。
這架勢,誰能做到清心寡欲?
她一手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遮臉道:“沒有。”
荊鴻仍笑,“我有。”
白忱雪臊得說不出話來。
聽到荊鴻又說:“不過我不喜歡非非,我只喜歡雪雪。”
他坐起來,整個將她環抱在懷中,性感的唇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