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怔了!
怎么老是想著十九?
都怪荊鴻給她挖坑。
荊鴻忍住笑,垂首,用臉蹭蹭她柔軟滑嫩的臉頰,“這是擔(dān)心我回不來了?”
“嗯。”
“敷衍。我對你說了一火車的情話,你就不能對我說點(diǎn)好聽的?”
想了想,白忱雪捧起他的臉,望著他濕漉漉性感如水的黑眼珠,“十九……”
她抬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死嘴!
今天這是怎么了?
老是瓢。
她往下咽咽喉嚨,改口道:“阿鴻,你一定要平安歸……”
荊鴻打斷她的話,“我覺得十九更好聽。荊十九,頗有古代游俠的氣概。”
得!
白忱雪好不容易醞釀的那點(diǎn)兒情緒頓時消失殆盡。
她嗔道:“我跟你說正事,你一定要好手好腳地回來。”
荊鴻斂了斂神色,“如果我斷手?jǐn)嗄_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白忱雪想象了一下那畫面,心中郁郁的疼。
她抓起他的手,用她的細(xì)手緊緊握著,“如果你斷手?jǐn)嗄_,我也要你。”
荊鴻壞笑,“這么愛我了嗎?”
白忱雪伏到他懷里。
他胸膛寬闊,肌肉雖硬,但溫暖。
從小她一直渴望母親的懷抱,可是母親去世太早,她對母親的懷抱沒有概念,但荊鴻的懷抱滾熱溫暖,讓她依賴。
她輕聲說:“我很依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