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宮門求庇護(hù),堂堂羽宮公子連我這個無鋒最低階的刺客都打不過,姑娘們,你們可擦亮眼睛啊。”
鄭南衣再加上一把火。宮喚羽想起他母親,就是這樣,所以他才恨,恨無鋒,恨宮門。
新娘堆里的上官淺手指甲刺破掌心。
宮門少主的母親是孤山派的人!
孤山派不是只剩下她一個人!
為什么她從前不知道,連鄭南衣都知道的消息,她這個魅卻沒有得到這個消息。
點(diǎn)竹,一定是點(diǎn)竹下了命令,她那樣謹(jǐn)慎的人,即使不知道自己恢復(fù)記憶也一定會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上官淺涌起巨大的喜悅,是了,很可能是真的!點(diǎn)竹防備她,若不是她偽裝的很完美,恢復(fù)記憶后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恐怕早死在無鋒手里。
她有族人,她不是一個人了。上官淺完美的猶如面具的臉難得出現(xiàn)一絲真情泄露。
她不在乎宮喚羽會不會為孤山派報(bào)仇,她暫時也沒打算去和宮喚羽相認(rèn),她不知道他的態(tài)度。
上官淺身邊不能出現(xiàn)任何不確定的因素,但是只要有族人在,上官淺心中緊緊壓住的大石就能輕松很多,一個人實(shí)在是太孤獨(dú)了。
云為衫敏銳的捕捉到上官淺短暫的情緒泄露,她在想什么?云為衫注意到上官淺手心落下的一滴鮮血,猶豫片刻還是握住上官淺的手腕,“冷靜!”
上官淺愣了一秒,若無其事的松開握緊的拳頭。她笑容溫婉像是一朵柔若無骨的菟絲花攀附在云為衫的胳膊上。
“姐姐擔(dān)心我啊!”上官淺貼近云為衫的耳廓,眼尾的胭脂紅顯得風(fēng)情萬種。
云為衫面無表情,從懷里拿出手帕纏繞在上官淺的傷口上。
她不該心軟的,同為無鋒刺客,她最知道這些人會用什么把戲。上官淺露出的一絲脆弱讓她想起自己,想起云雀。
僅此一次。云為衫在心底告誡自己,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身負(fù)血海深仇,被禁錮不得自由的人沒資格同情別人。
上官淺下巴放在云為衫的肩膀上,目光閃爍的看著輕柔動作的云為衫。
“姐姐你可真好。”上官淺湊在云為衫耳邊說話,兩個人獨(dú)成一個小世界。
纏繞完,云為衫面無表情,“好了,松開。”她沒抽動被上官淺抱住的胳膊。
冷淡的目光示意上官淺,上官淺努努嘴,隨即用幽怨的表情向云為衫表達(dá)她的狠心。
“打起來了。”云為衫看向鄭南衣,原來是宮遠(yuǎn)徵趁其不備偷襲鄭南衣,打落掉她手里的匕首。
這個過程十分兇險(xiǎn),稍有不慎就是宮子羽人頭落地。其余一干人等立馬沖上前去與鄭南衣打做一團(tuán),宮喚羽趁機(jī)救下宮子羽。
公主站在角落,這真是一場好戲。
也不知道上官淺會做什么決定,還差一點(diǎn)火候!讓她來推波助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