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意思。”孟致遠撓了撓頭一臉不解。
“自己悟。”秦姝語氣很冷。
她在里面沒待夠一分鐘便出來。
守在外面的孟懷瑾挑了下眉:“結束了?”
秦姝仰頭瞥了他一眼:“小事。”
她來了又走,孟致遠追出來時一臉懵:“這就走了?”
“嫌時間短你追上去啊。”孟懷瑾靠在墻上看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說什么了?”
孟致遠思索片刻:“‘曉月給你的’,‘自己悟’”
“沒了?”
“沒”孟致遠突然擰眉,“你想問什么?”
“沒什么。”孟懷瑾說,“秦姝身份特殊,你少和她來往。”
“你防著我?”
“你吃喝都是我孟家的,我不該防你?”
“你防我有什么用,老頭子對不起我,他硬要給我塞東西我還能扔掉不成,唔——”
孟致遠話沒說完,就被孟懷瑾一把推到墻上捂住嘴,褪去那份清淡儒雅,他目光狠厲。
“孟致遠,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敢說你記清楚了,孟家只有我一個長子,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別壞了規矩。”
——
辦完事,秦姝給李曉月發了消息。
消息列表里還有李夢昨天發過來的,想要她和溫景意幫忙多勸勸曉月。
字里行間都是一位母親對女兒的關心,怕她錯遇良人,怕她受到傷害。
秦姝沒感受過這樣沉重的愛,但李夢是她的恩師,她的話秦姝自然要放在心上。
于是又編輯幾條勸慰的話發過去。
李曉月發過來一長串省略號
她安慰的不好嗎?
回房時經過走廊她還在思索,皺著眉低頭仔細審視那篇小作文。
沒想通,她抬手輕敲太陽穴,視線緩緩從線條冷硬的木地板上移,雙手插兜側身靠在墻上的男人就這么闖入眼底。
她步子一滯,停在離他幾米的距離。
他的嗓音里溫柔摻雜著幾分淡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