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聽著虞聞祁的說法,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其實是在救羊?”
虞聞祁:“又或者說,晚上不讓出門的這條規定,也是在間接地保護羊,也就是保護埃莉爾女王黨的人,保護從前的他們自己。”
“你沒發現嗎?船員們在晚上的巡邏范圍多是在我們住的區域打轉,現在看來,應該也是對羊變相的保護以及對想要進入羊的房間殺羊的狼形成威懾。”
“只是沒有想到,我們不按套路出牌,他們一只狼都沒有抓住,好不容易抓住了牧言,還被牧言用技能逃脫了。”
“不對呀。”溫讓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樂祺,又看了看垂眸的虞聞祁,疑惑道:“既然他們這么討厭狼想除掉狼,為什么還會答應跟你們合作呢?你們的身份他們不會不知道啊。”
羊輸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于虞聞祁他們與船員達成了合作,在晚上行動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再顧及船員,這才將他們給一夜覆滅了,溫讓對此還是耿耿于懷。
“其實當時我也只是在賭,若是早知道船員與狼還有這種淵源,我反而不敢那么果斷的去了。”
虞聞祁說著,也不得不感嘆一句自己的運氣確實很好,竟然沒給自己玩死。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正好對應上了背景故事中他們假意叛變的一段不是嗎?”
只不過那三位應該是不知道這些劇情,就連答應他當初提出的合作也是聽了導演的指令,所以這所謂的假意合作,倒是成了真幫忙。
樂祺揣了一個抱枕捏著,輕笑開口:“或許吧,這么說,我們算助紂為虐了?”
虞聞祁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只是為了活下來將真相大白天下,算英雄。”
縱使樂祺并不是那個故事中真正的主角,她只是扮演了一個人,甚至最開始還嫌棄了這個人死亡的結局,但此時此刻,樂祺承認,自己還是被虞聞祁的這句話動容了。
就像是故事中的那個樂祺為了活命所做的一切,在別人眼中堪稱跳梁小丑最后的掙扎,終于被賦予了價值。
縱使最后依舊難逃一死,但他們在此期間所做出的努力所經歷的事情,并不是毫無意義。
“是啊,若是當時安然赴死,就不會有那么深的執念,不會有這個游戲,更不會通過這種方式,讓大家看到這個故事,看到當年的真相。”
“這些都是有意義的。”
樂祺柔聲說著,其實這個故事分析到這里,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樂祺心里明白,虞聞祁心里明白,所有人都明白。
分析到現在這個程度,應該沒什么好分析的了。
就算分析的是錯誤的,他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與結論了。
“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虞聞祁環顧了一周,沒有一個人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