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方勢力越是打成一團,他就越感到興奮。
他喜歡這種游走于生死邊緣的刺激感。
景云輝說道:“老變態(tài)”
“嗯?”
“不是,老鬼啊,你準備準備,明天早上就出發(fā)。”
“行。”
“雖然你命大,但也別太大意,別他媽真給我死在外面。”
“不”
“你要是真在外面掛了,給我造成的損失也是蠻大的,走之前,盡量寫好遺書,把你手里的那些明線、暗線、阿貓阿狗,都交代清楚,以后我要用他們,也得能找得到人啊。”
“”
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赤鬼向景云輝欠了欠身,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來,會控制不住,一把把他掐死。
“對了,你到了華國,還給我多買幾箱茅臺、中華,我手里的存貨都不夠用了。嘖,你走那么快干嘛,聽到?jīng)]有啊?”
“聽見了。”
已經(jīng)走出好遠的赤鬼,頭也沒回地向后揮下手。
“走那么快,趕著去投胎嗎?”景云輝不滿地嘟囔一聲。
翌日早上。
赤鬼帶隊出發(fā)。
開車的司機,以及隨車的工人,全部換成他的手下。
這些人,穿著工人的工裝,一個個的形象,都是又臟又邋遢,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
順利通過海關(guān),以赤鬼為首的車隊,進入華國境內(nèi)。
他們先是去到木材廠,把車上裝運的木材全部卸掉。
木材廠的負責人看著這些上等的木段,笑得嘴巴合不攏,他走到赤鬼近前,掏出香煙,遞給他一支,說道:“今天鐘先生怎么沒有隨車過來?”
赤鬼帶著口罩和墨鏡,把整張臉遮擋的嚴嚴實實。
他向廠長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抽煙,說道:“今天老鐘身體不太舒服,由我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