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輕嘆口氣。
他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龐正飛的私生活。
只要龐正飛不犯原則性的錯誤,他愛和誰交往,就和誰交往,哪怕是個人作風有點問題,他也可以睜只眼閉只眼。
羅梅看景云輝一直閉著眼睛,揉著鼻梁,問道:“很累嗎?”
“心力交瘁?!?/p>
“哪有這么說自己的?”
“壓力大?。 ?/p>
在群狼環視的洛川邦,想要生存下來,談何容易。
太弱小,會被群狼分食,太強大,又會遭到群狼的覬覦。
反正不管是弱小還是強大,身上都自帶著原罪。
“我幫你按按頭吧!”
說著話,羅梅跪在座椅上。
景云輝問道:“你還會按摩?”
“當然!以前每當我沒錢的時候,都會在家里給我爸按頭?!?/p>
“”
景云輝啼笑皆非地說道:“我不是你爸,我兜里也沒糖?!?/p>
羅梅白了他一眼,說道:“德行!”
她深處纖纖玉指,給景云輝按摩起頭部。
別說,她找穴位還挺準的,至少景云輝感覺挺舒服。
“生物實驗室真的那么危險嗎?”
“嗯,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見多識廣不很正常嗎?”
“那你是說,女人都頭發長見識短唄?”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切!”
羅梅不滿地說道:“你怎么和我爸一樣,都是大男子主義!”
“哦?!?/p>
“我爸在家里就是這樣,總是瞧不起人,看我哪哪都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