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美解決一個后立刻把浸血的獨眼對準下一個人,那個被阿普美瞄準的預備武士看到這眼睛心中一凜,想退卻已經被阿普美抓住;
阿普美也不知道哪里生出來的力氣,雙手拉著那人的小臂,左腳右腳連續用力,竟拉著一人在原地轉起圈,把那人硬生生拉離地面,成了他的武器。
“死啊!!!”
阿普美嘶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把那人甩了出去,正好砸中一人,兩人直接摔倒角斗場的邊緣;
如此,阿普美剩下的對手只有一個。
在場外看的薩滿們也都看的觸目驚心,他們想不到這個像弱雞一樣的男孩竟然站到了最后;
而且,表現出了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兇狠。
主持這場角斗的薩滿悄悄看了眼已經遠離人群的大薩滿。
看到大薩滿臉上表情的時候,那個薩滿心中一驚,趕忙專注于角斗,已經做好準備,不論接下去的結果是什么,都不會讓這兩個預備武士受到致命傷害。
大薩滿…可是滿意的緊啊…
“阿普美…”
在離金帳有一定距離的一個小坡上,旺達抓著阿青的手,借由阿青的眼睛看到了阿普美角斗的全過程。
每一次阿普美受傷或者像孤狼一樣撲向敵人時,旺達渾身都會顫抖一下;
這個江南女人,哪怕在邊狼部呆了近二十年,還是沒習慣這個部落從骨子里生來的好斗。
“大人…阿普美不會有事吧。。”旺達只擔憂兒子的安危。
“他要贏了。”
借由無處不在的風,兩人將角斗場的細節也看得一清二楚。
阿普美已經和剩下的最后一人廝打在一次,兩人都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簡直就是在用蠻力和與生俱來的兇性在戰斗。
和野獸一樣,連牙齒都已經用上。
阿普美攀到那人的背上,對準脖子,咧開慘白的牙齒,對準血管就要咬下去。
阿青眉頭不禁皺了皺,悄無聲息切斷了和旺達的聯系,不愿讓一個母親看到自己兒子滿嘴鮮血淋漓的模樣。
阿青其實理解阿普美的心情,也不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
為了自己想要的,付出相應的代價是普世間的道理。
阿青靜靜看著,就在阿普美的牙齒離那人的血管只有絲毫距離時,整個角斗場都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