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孤身一人穿過北疆,還這么巧的就到了此處,一切的巧合我都只能歸結于你身上的特別之處,加上你的劍心已經復原,已死的原初大地喚來神秘的劍心之主,這不是很順理成章的事嗎?”
阿輝怕阿青還沒等他說完就要大打出手,語速不禁加快:“想必你一定很奇怪為什么原初大地現在是這幅模樣,他的心口為何插上了一個封樁,而且還是封家的祭獻封印。”
阿青果然被阿輝這番話鎮住,靜靜聽他的回答,誰料阿輝居然兩手一攤,撇嘴道:
“雖然我也很想告訴你,但我只能說,我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阿青現在處于劍心的狀態下,臉皮還是不禁抽了一下。
“你在玩我?”
“我可沒有。”阿輝連忙擺手,對阿青擠眉弄眼一通,然后對阿青身后努努嘴:“硬要說誰在玩你的話,你不如看看身后?”
阿青猛然感到一陣危機感從身后傳來,向后一看只見原初大地渾身抖動起來,向阿青發出一股極為痛苦的情緒。
“那人逃了!”阿普美替阿青看著阿輝,就在阿青轉頭一瞬間,阿輝就化作一到月光向外竄逃,還把大薩滿的金杖丟在原地。
被阿輝擺了一道的阿青對他更加咬牙切齒,但此時情況已經十分危險。
原初大地胸口的封樁爆出一陣紅光,從那個傷口里流出的靜止越來越多,整個空間的靜止竟然都因此緩緩流轉起來,原本困在靜止里的一切都被靜止絞碎,就算是時間也不例外!
阿青頭頂的四方也緩慢轉動去起來,顯然靜止的變化也給四方造成了極大壓力。
“走!”
阿青拉著阿普美也朝著出口逃去,在經過金杖時阿普美順手把它摟在胸前。
大薩滿絕不會讓金杖離手,金杖既然會出現在那個男人手里,證明大薩滿十有八九是兇多吉少了。
若是能帶回金杖,說不定還有將功贖罪的機會。
阿普美的小心思在下一刻就消失無蹤,他看到身后的琥珀色突然像波浪一樣向他們沖來,雖然不知道被打中有什么下場,但與生俱來的危機感告訴阿普美他絕不想嘗試這種可能!
“快、快點!”
阿青沉著臉,拉著阿普美在靜止中穿梭;
他們身邊的所有靜止都活躍起來,壓縮著空間,要把一切碾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