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男孩及其母親阮大姐坐在后排。
許是因為出發太早,又許是汽車搖晃的弧度催眠,剛出發沒多久,后排的兩人和茵茵都睡著了。
剩下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架在窗戶上的顧延卿。
以及時不時側眸偷看的岑婧怡。
她都不知道,原來顧延卿還會駕駛汽車。
這個男人會做飯,會木工活,會駕駛汽車……
他還有什么本事,是她不知道的?
早晨的陽光溫暖和煦,他們一路向東南,陽光剛好透過擋風玻璃,投射在男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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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凈麥色的皮膚被照射的多了幾分柔和的光彩,顯得五官輪廓更加立體深邃。
特別是那比例絕佳的眉眼,簡直像雕塑一樣好看。
岑婧怡看著看著,就忘了自己是在偷看。
直到發現男人的唇角彎了起來,眼角也多了幾分笑意,她的眼睫才快速眨動,陡然扭過頭來。
“沒事,隨便看。”男人依舊目視前方,低低的聲音里含了幾分笑意。
岑婧怡臊得只能裝聾作啞,扭頭看向窗外。
軍綠色的吉普車停在部隊醫院停車場。
下車后,岑婧怡她們便和骨折男孩他們分開了,約好中午前再在停車場匯合。
顧延卿提前就聯系安排好了一切,所以他們也不需要額外掛號,直接就去了專家的診室。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檢查,結果發現和岑婧怡當初帶茵茵去做檢查的結果差不多。
茵茵的器官發育沒有任何問題。
也就是說,茵茵的‘啞癥’應該不是生理上的問題。
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年紀的女醫生扶了扶眼鏡,反反復復看了手里的報告。
她最終暗嘆一聲,將報告推到岑婧怡面前,“我們這兒暫時檢查不出來原因,建議你們還是去一線城市的專科醫院,或者兒童醫院做檢查。”
聽到這話,岑婧怡和顧延卿的心不約而同地沉了沉。
部隊醫院治不了,那就意味著岑婧怡要帶茵茵離開家屬院,前往外地求醫了。
“醫生……”顧延卿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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