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女兒茵茵身上,“而且還要用茵茵的過年紅包付,要讓她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婉茵,你有沒有意見?”
茵茵眨巴眨巴眼,小嘴微微向下撇著,顯然是有點想哭了。
可她忍著沒掉眼淚,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岑婧怡又說:“澤霖的頭發長出來期間,要戴帽子的話,帽子的錢我們也全包。”
“還有你們趕過來,耽誤了這么長時間的誤工費,我也賠償……”
“行了行了。”澤霖奶奶突然打斷,“我們要的,也就是你一個態度。認錯了就行,別說什么賠償不賠償的,說得好像我們故意在訛你似的。”
岑婧怡堅持:“該賠的還是得賠。”
“那這樣吧。”澤霖媽媽折中道,“理發的錢,你們出。至于帽子錢,還有什么誤工費的,就沒必要了。”
“那我給你們織一頂吧。”剛剛吵得最大聲的王大姐突然說,“織頂帽子,不費啥事,就算是我為我們剛剛情緒激動賠禮了。”
澤霖媽媽愣了愣,眼角余光瞥見自家婆婆要開口,忙答應道:“好!那就麻煩您了!”
園長和兩位老師這時也站出來道歉,說最大的責任應該在于她們園方,是她們園方疏忽,沒有看好孩子。
澤霖奶奶對著園長和兩位老師,又是一頓批評輸出。
說得園長和兩位老師連連點頭,虛心受教。
最后,經園長建議,岑婧怡帶茵茵陪著澤霖一家去了離幼兒園不遠的理發店。
“師傅,您看看,這頭發還能不能修。”澤霖媽媽問理發師傅說。
理發師傅打眼一掃澤霖,搖頭,“修不成了,剃成寸頭吧,孩子頭發長得快,用不著倆月就長出來了。”
澤霖媽媽剛要點頭。
澤霖問:“啥是寸頭?我不要寸頭,我要剃光頭,我要做一休!”
四個老人:“……”被氣得差點兩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