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秒,電話就被涂月華接了過去。
“喂?”涂月華微微氣喘,顯然是剛進家門。
岑婧怡笑問:“你干嘛去了,這么累了。”
“追債!上個月,警方找到那孫子的所在地了,但是那孫子把錢都藏了起來,一口咬定說沒有轉移公司財產。然后我就跟這邊的公安一起過去,和那孫子對峙了。今天剛回來,剛到家!”
岑婧怡好奇心被勾起,“那最后怎么樣了?”
“怎么樣?”涂月華哼笑一聲,“我涂姐出馬,當然什么問題都跟著迎刃而解了!錢已經找回來了!這孫子,你說他膽小吧,他敢攜款逃跑。你說他膽大吧,他拿著那么多錢,愣是一分都不敢花!”
“啊?他一分沒花啊?”
“啊!一分沒花,全取成現錢,藏他家老房子的茅坑后面了!我天!要不是能把錢存銀行里,那些錢我都不想要了!”
岑婧怡被她逗笑。
兩個人說著說著,涂月華又問起岑婧怡腰傷的事,問起胥毅峰顧延卿兄弟倆相認的事。
岑婧怡一一回答。
涂月華:“那帥哥回鵬城啦?”聲音中隱隱含著幾分激動。
“帥……哥?”岑婧怡敏銳嗅出不對勁的氣息。
涂月華臉不紅心不跳,“不帥嘛?我雖然不待見你家顧延卿,但你家顧延卿的皮囊還是可圈可點的。他哥就更帥了,有種成熟男人的風味!”
岑婧怡皺眉,“月華,你不會……”
“不會。”涂月華斬釘截鐵,“你放心吧,姐喜歡年輕有活力、體力好的小伙子,不想找個‘爹’。”
這句話讓涂母給了她一巴掌,“女孩子家家,說話也不注意一點!”
涂月華理直氣壯,“怎么啦?我要是找個不行的,怎么生孩子啊?你老是催我結婚生孩子,真說到正經事,你又退縮了!”
“你你你……”涂母被她氣得說不出話。
“別你了,去找找我爸病歷簿吧,明天不是還要帶他去醫院復診嗎?”
涂母沒好氣瞋瞪涂月華一眼,轉身回屋找病歷簿。
涂月華岑婧怡繼續打電話。
鵬城的另一邊。
顧二軍風塵仆仆,剛剛回到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