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就知道,不是手鏈,就是項鏈,不是項鏈,就是耳釘。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套路了她這么多年。
江清顏一笑,拿在手里,下一秒,重重地砸向男人。
天鵝絨盒子不大,按道理來說,并不會傷到他,但是,盒子跳了一下。
落下來的時候,不偏不倚,正砸在他手臂的傷口上。
“嘶!”
墨斯然眉頭皺了皺。
江清顏的頓時一慌,人都站起來了,卻馬上又坐了回去。
“裝!繼續(xù)裝!就是個小盒子,至于嗎?”
江清顏低頭吃早餐,氣歸氣,飯還是要吃,誰餓誰難受。
但是,沒吃兩口,她就愣住了,因為墨斯然的手臂有血跡滲出來。
“怎么又流血了?我去拿藥箱。”
江清顏放下筷子,匆忙拿了藥箱過來。
紗布輕輕解開,硫酸腐蝕的皮膚已經長出來,只是輕微滲血。
江清顏邊重新包扎,邊提醒:“去抽血,做個檢查吧。”
傷勢確實不輕,但是,拖拖拉拉這么久還沒長好,傷口愈合的速度,實在不正常。
“關心我?”
墨斯然向后一靠,表情耐人尋味。
“我只是不想被你們墨家訛上,依你所說,傷是為了保護我。”
江清顏沒好氣道,見墨斯然一臉不屑,又補了一句,“如果你真得了什么絕癥,那我豈不就能繼承你的家產?”
“那你千萬別離婚,不然,就沒機會了。”
江清顏“切”了一聲,摸出手機,要給韓天成打電話。
“你干什么?”
“讓韓天成陪你去抽血。”
“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