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摟著李鄴的脖子撒嬌道:“夫君再說一遍,人家喜歡聽?!?/p>
“等明天晚上我給你說上一百遍?!?/p>
“還要等明天啊!人家現在就想聽嘛!”
“我說,有伱這樣的絕代美人在家里,把我內心都占滿了,我哪里還會喜歡別的女人?!?/p>
一邊說著,雙手不停游走,楊玉環漸漸情動了。
李鄴低聲對她耳邊說了一句,楊玉環俏臉一紅,起身悄悄去反鎖了門,兩人牽手去了里間,偶然嘗一下這種仿佛touqing一般的滋味,也是人生樂趣。
獨孤明的女兒獨孤太白三天前又來了隴右,她今年十五歲了,自從年初父親給她透露了她的婚事安排,齊王已答應將來娶她。
獨孤太白也開始芳心萌動了,總是找借口想去隴右找阿姐玩。
獨孤明也明白女兒心思,便不再阻攔,派一隊心腹武士護送她去了隴右。
內堂上,清羽正在耐心地教獨孤太白學習牙牌的規則和技巧。
這時,楊玉環眼含春意地回來了,她看見大姐不在,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春情暗涌
楊玉環來到二樓獨孤新月的書房,卻無意中發現獨孤新月坐在窗前暗暗垂淚,她嚇了一跳,走上前握住新月的手關切問道:“大姐,你怎么了?”
獨孤新月抹去眼淚笑道:“你不用擔心,其實沒什么,我只是有點想念祖母了。”
“老人家身體還好吧!”
獨孤新月輕輕搖頭,“狀態不太好,太白說祖母從去年開始就不認識她了,不光是她,二叔和三叔也不認識了,只認識一點點我父親,夫君說,這種病情叫做老年癡呆癥,沒辦法醫治,只能盡量讓她過得舒服一點,但也恐怕沒幾年了,只是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她一面?!?/p>
說到這,獨孤新月眼睛一紅,淚珠差點又滾落下來。
楊玉環嘆口氣道:“我連父母的模樣都有點忘記了,更不要說祖父母,至少你祖母還在活著,她今年多少高壽了?”
“七十七還是七十八,我有點忘了?!?/p>
“人到七十古來稀,我覺得老祖母保養得好,活到八十問題不大,她是有福氣的人,伱應該高興才是。”
獨孤新月苦笑一聲道:“其實我也能接受生離死別,師父羽化時很安詳,我的內心也很平靜,道法自然,一切都是天道輪回,有生就有滅,有來就有去,我曾經是女道士朱雀,不應該這樣失態?!?/p>
楊玉環笑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你以前的名字叫做朱雀,武藝那么高強,馬球也打得好?!?/p>
獨孤新月搖搖頭,“有了孩子,我就沒有把武藝放在心上了,我現在就想著再給夫君娶兩房妾,他只有兩個兒子,太少了?!?/p>
楊玉環低聲笑道:“吃飯的時候,大姐沒有看出來嗎?”"